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610525" ["articleid"]=> string(7) "592830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6章" ["content"]=> string(2744) "透,他的伞面也永远偏向她。

那时候,沈惊寒说,舍不得让她淋雨。

现在,燕来仪在雨中受尽折磨。

他却不为所动。

檐下,沈惊鹤俯身,轻柔地用掌根为姜心月按摩脚踝。

动作与昨夜一模一样。

第七章暴雨如注,煞白的电光划破夜空。

燕来仪躺在床上,脸色惨白。

“丹砂,留在府里不是长久之计,你回家去罢。”

她将契书拿给丹砂。

一并交给丹砂的还有一封信。

一封给沈惊鹤的绝笔信。

丹砂捧着那森白的契书,不住落泪。

“姑娘……奴婢自幼便跟着您,如今怎能离您而去……”“若非大公子天妒英才,如今在府里,姑娘也不至于受这些苦楚……”燕来仪微怔。

天妒英才?

如果她说,沈惊寒没有死呢?

为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没有死。

正是因为她的夫君没有死。

她才会受这么多苦。

眼角温热,一行泪倏然落下。

蓦地,门被砰地踹开。

一行凶神恶煞的婆子冲进房中。

为首的正是姜心月的贴身侍女,秋词。

不由分说将燕来仪从床上拖下来。

任凭丹砂如何阻拦,也无动于衷。

燕来仪被扔在祠堂。

素来冷清的祠堂此时竟乌泱泱站了一堆人。

呼啸的狂风穿堂而过,祠堂内烛火摇曳,将姜心月的身影拉得极长。

燕来仪视线落在那飘忽犹如恶鬼的黑影上。

“这一次,你又有什么伎俩。”

姜心月咬唇,委屈地看了沈惊鹤一眼。

“并非是我惊扰大嫂,只是自从有了身孕,便整宿整宿睡不好觉,噩梦缠身。

所以,特意找了大相国寺的法师来测算,谁知法师说府中东南方邪祟冲撞,所以搅扰不宁,而东南方的院子,只有大嫂所住……”“所以,你们便断定邪祟在我身上,亦或者说,我就是那个邪祟。”

燕来仪觉得荒谬。

“大嫂为人,惊鹤与我在清楚不过,只是法师德高望重,纵然不信也要为腹中孩子考虑一二。”

姜心月抚了抚小腹。

“大嫂,您说对不对?”

燕来仪没有回答,直直看向沈惊鹤。

“怪力乱神,小沈大人也信?”

沈惊鹤负手而立,脸上烛影明灭。

“信。”

“大嫂数次在白马寺祈福进香,自然该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心月腹中,是沈家唯一的骨血,大嫂只需配合法师,也算给心月求一个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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