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608719" ["articleid"]=> string(7) "592811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80) "俄若玉山之将崩。

真是美色误人。

我轻拍滚烫的脸颊,及时遏制住想入非非的冲动。

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左右先躲过赋税,不满意再把他踢了就是。

谢芸恢复得很快,不过几日光景就能行动自如。

背上伤口依然狰狞,但已经长出粉嫩的新肉。

我买了一壶好酒,厚着脸皮与乡长商量给“表哥”办临时户籍的事。

乡长老怀大慰,小心翼翼地捧着酒壶深嗅酒香,恋恋不舍道:“走吧,先去你屋头对对情况!

以后有亲人在身边,好歹像个家了!”

刚到门口,就瞧见谢芸在院中翻晒草药。

一个气质出尘、卓尔不群的白衣公子,与身后的破旧草屋实在格格不入。

乡长收起喜色,锐利的目光扫向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能腆着脸撒谎。

“乡长,他正是我远房表兄谢芸。

家中变故,临时来投奔我。”

我家确实是外来户,有些从无往来的远房亲戚,兴许,也说得通吧?

谢芸倒是一派坦然之色,面对诘问回答得滴水不漏。

在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剖腹陈情下,乡长进门时肃然的神色也柔和不少。

我在一旁瞠目结舌,这家伙脸不红心不跳扯谎的本事可是比我强多了。

送乡长出门时,他突然语重心长道。

“阿福,你日子不容易,有个知冷热的人相互扶持,我当然为你高兴。”

“只是人心隔肚皮,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真心不能轻易托付啊!”

我既羞愧又窘迫,恨不能立马挖个坑把谢芸埋严实。

在乡长的担保下,户籍很快就搞定了。

虽然谢芸不会犁田插秧,家务活也干得马马虎虎,但弹弓奇准。

连日的春雨初歇,我俩便上山挖笋。

雨后的山路泥泞崎岖,我也没有放慢速度。

他跟在我身后,如履平地,丝毫不见吃力模样,修长的指尖不时转着路旁捡的树杈和石子。

这气派,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手中把玩的是有市无价的宝珠。

“咻”的一道破风声从耳畔擦过。

离我们几里远的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瞬时倒地。

我赶忙跑上前,只见野鸡胸脯上淋漓的血洞。

这不仅准头好,力道也极大!

我腿肚子一阵阵发虚,心底也打起退堂鼓。

他若要在我脑门上开个洞,想必比杀鸡还简单。

太轻率了,这样的人哪像我能招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9669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