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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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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072) "彻底湮灭了一切吗？
还是说，他点燃的所谓“神火”，早已将虚拟与现实烧穿了一个…再也无法弥合的洞？
他慢慢抬起手，没有去握那只等待的手，而是轻轻拂过冰冷的医疗舱边缘。
“荣耀？”
他低低地重复，嘴角扯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冰冷而疲惫。
在那弧度深处，一丝洞悉了终极真相的火焰，无声燃烧。
“告诉我，”他抬眼，直视西装男锐利的鹰眸，“现在跟我说话的，是委员会的特派员…”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在金属舱体上轻轻一划。
“…还是这‘新秩序’里，第一个诞生的…新神？”
西装男脸上的职业化笑容，瞬间僵住。
那锐利的眼神深处，一丝非人的、数据流般的冰冷光泽，快得如同幻觉，一闪而逝。
医疗舱冰冷的金属表面，清晰地倒映着两人无声对峙的身影，以及窗外那一片过于“完美”的、阳光普照的钢铁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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