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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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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柔得很——何鑫记得,小时候邻居家的猫下崽,三岁的妹妹蹲在院子里守了半天,还把自己的糖块掰碎了往猫窝里塞。
“我左耳后这颗痣,以前总被小朋友笑是‘脏东西’。”
何念抬手摸了摸耳后,眼里闪着光,“阿姨说我是从庙会捡的,还说捡到我时,我手里攥着半根快化了的糖画,是兔子形状的。”
何鑫想起那天掉在地上的兔子糖画耳朵,心口又酸又软。
他从口袋里摸出样东西递过去——是个磨得发亮的旧木牌,上面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安”字,是当年他用师父给的小刻刀,偷偷给妹妹刻的护身符,丢了她之后,这木牌就一直揣在他贴身的口袋里。
何念接过去,指尖蹭过木牌上的刻痕,眼泪也掉了下来:“我做梦总梦见个模糊的影子,手里好像就攥着这么个东西……”苏晴站在旁边,悄悄抹了把眼角,又笑着把两人往车边推:“站这儿干啥?
回家说去!
何鑫做红烧肉可好吃了,让他给你露一手!”
回云境府的路上,何念坐在副驾,手里还攥着那木牌。
她问起师父,何鑫说母亲前年走的,走时还念着没帮他找到妹妹。
何念低着头沉默了会儿,说等休班了,要去母亲墓前磕个头。
车开进小区时,夕阳正落在楼顶上,金闪闪的。
何鑫停好车,刚解开安全带,何念忽然凑过来抱了抱他,声音闷闷的:“哥,我找了你好多年。”
何鑫拍着她的背,说不出话,只重重地点头。
风从车窗吹进来,带着楼下香樟树的味道,暖烘烘的。
他想,母亲要是能看见,肯定会摸着你的头笑,说他当年没白在庙会里喊破嗓子。
家里的铁树还立在阳台,玄关的铜鼎里换了新的艾草,清清爽爽的。
苏晴钻进厨房帮忙摘菜,何念坐在沙发上翻何鑫调风水的笔记,偶尔抬头问两句,何鑫耐心地答着。
厨房里传来洗菜的哗哗声,客厅里飘着淡淡的墨香,窗外的天慢慢暗下来,路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暖黄的光落在地板上,铺了薄薄一层。
日子像门前那条香樟道上的落叶,簌簌地过了五年。
何鑫的日子过得扎实。
这五年里,他没少看风水。
有次邻市的老祠堂塌了半角,村支书蹲在泥里给他递烟,说祠堂是全村的根,求他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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