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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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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04) "在等春天;松枝的灰散了,还有火塘的暖在——你的价值,不是升职给的,不是同事比的,是你自己心里的暖给的,是你对自己的‘慈悲’给的。”
年轻人闭着眼,火塘的光映在他脸上,他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看见了,心里的石头变成了松枝灰,被风吹走了,心里空落落的,却很轻松,像雪地里晒到了太阳。”
我把那卷新抄的《无量寿经》翻到“慈悲喜舍”那页,递给他看:“这就是《无量寿经》教我们的‘观’——观自己的念,观自己的心,观自己的善。
你在北京,离山南很远,可观想的念不远,善的暖不远,经的理不远。
要是以后再慌,就拿出手机,对着屏幕里的药师佛(要是有的话),或者想着今天的火塘、今天的酥油茶、今天的藏香,念几句‘南无阿弥陀佛’,心里的暖就会回来。”
年轻人走的时候,把一块北京的糖放在我的桌上,糖纸是红色的,像藏香的火:“师傅,这糖很甜,您尝尝。
我回去后,会把您的观想方法告诉我的同事,要是他们也有烦心事,我就跟他们说,山南有个扎西达瓦师傅,有火塘,有酥油茶,有能让人心里暖的观想。”
我把糖放在塑料珠子旁边,糖纸在火塘的光里泛着红,像颗小小的朱砂——原来“传承”不是只有面对面,也可以是隔着山、隔着水、隔着千里万里,用一句话、一个念、一颗糖,把善的暖传过去,把观的道传过去,把经的理传过去。
今年春天,我收到了年轻人的信,信里说他现在睡得很好,头发也不怎么掉了,还把我的观想方法告诉了同事,有个同事照着做,也解了心结。
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北京的春天,树上开着花,像山南的青稞地刚泛绿,满是生机。
我把照片贴在药铺的墙上,旁边是卓嘎奶奶送我的雪莲,是姑娘的塑料珠子,是年轻人的糖纸——墙上的东西越来越多,像串起了一条“善的链”,一头在山南,一头在北京,一头在纳木错湖,一头在扎叶巴寺,还有一头,在每个被观想温暖过的人心里。
红帽喇嘛现在很少出门了,我常去他的寺里看他。
有次我把年轻人的信读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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