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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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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2) "都摸不出来!”
我攥着手心,脸发烫——明明在家时观想过药师佛的草药,怎么到了这里,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那天晚上,我对着药师佛唐卡坐了很久。
藏香的烟绕着佛的袍角转,我看见佛掌心的朱砂红慢慢渗出来,顺着袍角的草药往下流,流到藏红花上,把花瓣染得更艳;流到雪莲上,把花瓣映得更白;流到秦艽上,把根茎润得更紫。
我闭着眼,想着那点朱砂红钻进我的手心,再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桌上的秦艽——突然,手心传来一阵清凉,像雪山的泉水漫过指尖,我“听见”佛在我耳边说:“秦艽,性温,能祛风湿、止痹痛,像草原上的风,能吹走骨头里的寒。”
我又碰了碰藏红花,手心变得暖暖的,佛的声音又响了:“藏红花,性平,能活血化瘀,像佛堂里的酥油灯,能照散血脉里的淤。”
我睁开眼,看见药师佛的袍角在藏香的烟里轻轻动了动,像在对我点头——原来喇嘛说的“唐卡活现”,不是唐卡真的会动,是观想时,佛的“慈悲”钻进了你的手心,草药的“魂”住进了你的心里,让你能摸到药的性,能听懂药的话。
从那天起,每次草药课,我都会先在心里观想药师佛的朱砂红,再闭着眼摸草药。
先生后来总笑着说:“扎西达瓦的手,是被药师佛摸过的,连草药的根须都能摸出脾气。”
我摸着掌心,那里还留着朱砂的暖意——原来“观想”不是“空想”,是把佛的理、药的性,变成自己的东西,像把青稞磨成粉,做成糌粑,咽进肚子里,变成能养身体的力气。
有次同学卓玛得了风寒,咳嗽得厉害,夜里总睡不着。
我把她拉到我的宿舍,让她坐在药师佛唐卡前,自己则坐在她对面,闭上眼睛,想着《无量寿经》里的“光明”从经卷里钻出来,裹住卓玛的身子;再想着药师佛袍角的雪莲,变成细碎的白粉末,顺着卓玛的鼻尖钻进她的喉咙,像撒了把雪,凉丝丝的,能压下喉咙里的燥。
卓玛后来告诉我,那天她闭着眼,看见一片雪山,雪山上开着很多雪莲,有个穿红袍的佛站在雪地里,把雪莲递给她,她咬了一口,喉咙里的疼就没了。
“你是不是会‘神通’?”
卓玛拉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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