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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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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8) "又止。
最终,将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塞进我手里。
“我让人…从发掘纪录片里,截取了所有已出土陶俑的照片。”
他声音沙哑,“八百多个…全在这里了。”
我急切地打开,一页页翻看。
士兵俑,骑兵俑,乐师俑,文官俑…一张张冰冷的面孔掠过眼前。
我在找什么?
一个身影?
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
翻了一遍,两遍…心头的焦躁越来越盛。
没有!
为什么没有?
檀景赫苦笑一声,按住了我翻动的手。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我眼前。
是央视频的直播。
画面里,考古人员正小心翼翼地清理一尊刚出土的陶俑。
主持人激动地介绍:“…最新出土的是一尊文官俑!
根据其位置和服饰判断,地位极高,极可能是军师或首席谋士…”镜头缓缓拉近。
清理刷拂去陶俑面部的千年积尘。
轻抿的、略显薄情的唇角。
高挺的、带着书卷气的鼻梁。
最后,是那双眼睛。
尘土散尽,露出一双深邃、沉静、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与无尽智慧的眼眸。
即使隔着屏幕,即使只是一尊陶俑,那眼神也带着洞穿人心的力量。
这张脸…我呼吸一窒。
温鹤霖!
那个把小说里所有形容词都演活了的双料影帝!
那个眼神就能讲完一部史诗的男人!
“温鹤霖…”我下意识地轻喃出声。
“是他。”
檀景赫的声音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苦涩中夹杂着宿命般的了然,“你的右将军,温鹤霖。”
他收起手机,目光看向窗外:“他在横岭影视城拍戏。
我定了最早的机票。
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七) 戏台重逢赶往横岭的路上,气压低得可怕。
我们三个——我,景赫,还有刚刚觉醒赶来的王忠武(那位心外科一把刀)——都沉默着。
每个人都被汹涌而至的记忆碎片冲击着。
那些并肩,那些死别,那些刻在灵魂里的忠诚与…未曾言明的情愫。
温鹤霖…鹤霖…记忆里,他总是穿着最干净的儒衫,摇着羽扇,站在沙盘前,眼神冷静得可怕,算无遗策。
可最后…最后他穿着什么?
景赫打破了沉默,他看着王忠武,声音干涩:“45年春天,衡阳城外,我给你包扎那次,说没止疼药了。”
王忠武(现在该叫他王忠武了)愣了一下,随即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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