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9673" ["articleid"]=> string(7) "592567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8章" ["content"]=> string(2700) "谢”可以抹平的。

他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实实在在的代价。

16赵国栋的手,缝了五针。

医生说,一个月内不能沾水,不能提重物。

这一下,他彻底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

吃饭、穿衣、洗漱,都需要人帮忙。

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彻底碾碎。

他不得不再次向我“购买”服务。

“那个……王琴,”他坐在沙发上,举着自己被纱布包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你看我这手……这一个月,能不能……包月?”

“可以。”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新价目表,“特级护理服务,24小时待命,包含喂饭、协助洗漱、穿衣等全套服务。

包月特惠价,一万二。”

“一万二?”

他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你怎么不去抢?”

“市场价。

你可以去家政公司问问,照顾一个半自理的老人,这个价钱只低不高。

而且我还是熟人,知根知底,服务周到。”

我面不改色。

他一个月的退休金,也就一万出头。

请我这个“金牌护工”,意味着他要净亏两千。

他咬着牙,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成交。”

于是,我们的角色,发生了戏剧性的反转。

我成了“雇主”,他成了那个需要被照顾的“病人”。

每天早上,我帮他穿衣服,他会僵硬地说一声“谢谢”。

我把饭菜端到他面前,一口一口地喂他,他会不自然地避开我的眼神。

晚上,我帮他擦洗身体,他会尴尬得满脸通红。

这种感觉很奇妙。

三十年来,一直是我在仰视他,依赖他。

而现在,他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并没有虐待他,反而把他照顾得很好。

饭菜营养均衡,家里干净整洁。

但我始终保持着一种职业的距离感。

我会在喂他吃完最后一口饭后,立刻拿出手机,公事公办地说:“赵先生,今天的晚餐服务已完成。

请问还有其他需要吗?”

他每次都会被我这声“赵先生”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开始尝试着跟我聊天,说一些他单位的趣事,或者回忆我们年轻时的往事,试图拉近我们的距离。

但我总能恰到好处地打断他。

“抱歉,赵先生。

闲聊服务需要另外收费。

每小时50元,不足一小时按"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766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