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9574" ["articleid"]=> string(7) "592567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724) "了!”

电话那头传来他咆哮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咳嗽。

我皱了皱眉:“我在老年大学上课。

我们的协议里写得很清楚,我没有义务为你准备午餐。”

“我不管什么协议!

我生病了!

头疼,浑身没劲!

你赶紧回来照顾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确实有些虚弱,但更多的是一种理直气壮的命令。

若是以前,听到他生病,我肯定心急如焚,立刻就往家赶。

但现在,我的心很平静。

“生病了就去看医生,或者叫救护车。

我不是医生。”

“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我生病了你都不管我!”

他开始在电话里控诉我的“罪行”。

我打断他:“赵国栋,我们的补充协议第三条,‘专属特护服务’。

你生病,我提供看护和病号餐,这项服务你每月需要支付500元的基础费用。

你付钱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

“如果你现在需要这项服务,可以。

通过微信,先把这个月的基础费500元转给我。

收到钱,我下课后就回去。

如果你还需要我陪你去医院,这属于额外服务,按小时收费,每小时100元,车费另算。”

我把丑话说在前面。

“你……你掉钱眼里了!”

他气得又是一阵猛咳。

“是你教会我的。”

我淡淡地说,“是你让我明白,所有不对等的付出,最终换来的都不是感恩,而是理所当然。

我还有课,没别的事就挂了。”

说完,我果断地挂了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

回到画室,窗外的阳光正好,我看着画纸上那挺拔的墨竹,心境豁然开朗。

女人,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才能活得有底气,有尊严。

依附于人的藤蔓,永远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

8那天下午,我没有收到赵国栋的转账。

我猜,他那点所谓的“病”,大概率是被现实气出来的。

我安心上完课,还和几个画友去附近新开的咖啡馆坐了坐,聊到尽兴才回家。

打开家门,赵国栋正裹着毯子,脸色蜡黄地躺在沙发上。

看见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无助。

茶几上放着一个药盒,还有一杯已经凉了的水。

他终究还是自己去买了药。

我没搭理他,换了鞋,自顾自地回房间。

过了没多久,他敲响了我的房门。

“王琴,你出来一下"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7659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