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8730"
["articleid"]=>
string(7) "592551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544) "留下一个比尘埃更小的逆向标记,“像殿下您的眼泪一样……晶莹剔透。”
她勾起唇角,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冰冷如深海玄冰。
李昻只觉一阵莫名寒意,强行维持笑容:“那……”“不过,”凌瑶话锋一转,瞥了眼不远处烂橘鱼藏身的礁石缝隙,“我家新养的看门鱼脾气爆,见不得亮晶晶的东西。
殿下好意心领了。”
她身形缓缓下沉,只留下一句,“项链虽好,可别把自己吊死了。”
3. 渔妇暴雷:他拿俺们骨头熬油点灯!
入夜,凌瑶潜在靠近渔村码头的废弃沉船阴影里。
烂橘鱼蔫蔫地缩在螺壳里,被敖霜的毒压和“净海之星”的追踪波动双重刺激,鳞片边缘又开始渗出淡黄的脓液。
凌瑶指尖萦绕着极其微弱的银光,小心翼翼地帮它剥离坏死的组织,每一次触碰都引来小鱼细微的颤抖。
一阵压抑的、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啜泣声顺着水流传来。
一个穿着打满补丁粗布衣的妇人跪在破旧的小木筏上,正对着海面焚烧纸钱。
火光映着她红肿的双眼和粗糙龟裂、布满溃烂红痕的双手。
“当家的……妞妞……海神爷不开眼啊……”妇人呜咽着,将最后几张纸钱抖落海中。
纸灰混在漂浮的油污里,像肮脏的雪。
凌瑶认得这双手——正是白天在码头,被税吏粗暴地抢走最后几条小鱼的那个渔妇!
贝拉(渔妇名字)。
贝拉烧完纸钱,没有立刻离开。
她警惕地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小本子。
就着微弱的月光和未熄的火光,她用一根烧黑的木炭,在本子上吃力地画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腊月初八,税狗张扒皮带人抢走当家的船,说抵‘海污税’……船是俺们命根子啊……”“……三月廿三,官家‘净海’大船往黑石礁倒黑水,味儿冲得人呕……当家的不信邪,下去摸海参……上来浑身长红疙瘩,三天就烂没了……”“……五月初五,妞妞饿狠了,捡了滩上死鱼吃……肚子胀得像鼓,喊疼……疼了两天,没了……”“……昨儿个,张扒皮又来了,说王子的‘净海捐’还差三银贝……俺把药钱给了……”贝拉写到此处,木炭啪地折断。
她看着自己布满红痕"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7583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