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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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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
"她问。
我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水："找我有什么事？
"苏晓柔坐下，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墨轩他...最近状态很不好。
"我心里一紧："怎么了？
""他每天都喝酒，有时候喝得烂醉如泥。
昨天他开车差点出车祸，幸好被路人及时发现。
"苏晓柔眼里含着泪，"我很担心他。
""那你好好照顾他啊。
"我说，"你是他最爱的人。
""可是他不让我照顾。
"苏晓柔哭了出来，"他看到我就躲，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我不明白，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梨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苏晓柔突然说。
"什么问题？
""你爱他吗？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
爱吗？
我也不知道。
一开始确实只是为了钱，但是后来..."我不知道。
"我诚实地说。
"我觉得你是爱他的。
"苏晓柔说，"而且他也爱你，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不可能。
"我摇头，"他爱的是你。
""如果他真的爱我，为什么我回来后他反而更痛苦了？
"苏晓柔反问，"梨雨，我想通了。
也许我们都错了。
也许他爱的人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
"我被她的话震惊了。
"我决定离开。
"苏晓柔突然说。
"什么？
""我要回国外。
"她站起来，"也许我离开了，他才能看清自己的心。
""你不能走！
"我急了，"他会疯的！
""如果他真的会因为我走而疯，那说明他确实爱我。
但是如果他不会..."苏晓柔看着我，"那就说明他爱的是另一个人。
"我想劝她，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也许她是对的。
也许只有这样，秦墨轩才能认清自己的心。
第二天，苏晓柔真的走了。
没有告别，没有解释，就像三年前一样，突然消失了。
秦墨轩疯了。
第五章苏晓柔离开的消息是从新闻上看到的。
记者拍到她在机场的照片，配文说"神秘女子深夜离京，疑似豪门恩怨"。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情复杂。
她走得那么决绝，连行李都没收拾多少。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秦墨轩就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睛布满血丝，下巴上的胡茬更重了。
身上还有酒味，显然又喝了很多酒。
"开门。
"他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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