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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我手里没有任何温情的象征,只是纯粹的武器。

紧接着,我从背包最内层,抽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封面的档案袋。

里面装着的东西关乎最后的审判。

最后看了一眼地上如同三摊绝望烂泥的三个“亲人”——这是最后一次将他们视作“人”。

然后,我拎着那个装满金条和文件的沉重背包,以及自己的旅行箱,快步下了楼。

堂屋里比楼上更加寒冷。

角落的炭盆早已熄灭,只剩些灰白的余烬。

母亲竟然蜷在靠近炭盆的一把旧椅子里,垂着头,身上裹着那件簇新的枣红棉袄,像是在打盹。

楼下刚才那阵惊天动地的动静——砸门、咆哮、沉闷的撞击、压抑的嘶吼,以及物品散落的巨响——似乎并未惊动她的“安眠”,又或许……那只是她选择关闭感知的伪装。

脚步声清晰地落在地面上。

我的目光从她裹在鲜艳棉袄里的、微微佝偻的身上滑过,如同一泓冰冷的溪水掠过冻结的石滩,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门扉沉重地合拢,隔绝了身后那个充满恶臭气息的空间。

<天空是压抑的死灰。

将那个分量惊人的背包和我的行李箱一并塞进SUV的后备箱,车门锁死的轻微咔哒声,瞬间给我筑起一道冰冷的安全界限。

启动引擎,大灯切开粘稠的黑暗。

轮胎碾过被砸碎的玻璃碴,发出刺耳尖锐的声响,碾入泥泞的村道,朝着镇上唯一的那家银行驶去。

速度不快,却带着一种奔赴终结的仪式感。

银行卷闸门在阴冷的晨风中沉重地向上开启。

我是今天第一个踏入这方狭小空间的客户。

几个普通的快递盒和几大卷加厚的牛皮纸信封已经准备就绪。

柜台后的柜员接过我递进去的金条,目光扫过那些沉甸甸、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金属块,再落回我脸上时,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惊愕和探究。

程序冗长而冰冷:验金、切割、称重、计价。

机器单调的嗡嗡声,打印机有节奏的咔哒声,柜员刻意放低的交谈声,如同为一场葬礼伴奏的低音鼓点。

沉甸甸的金条在特制的手提切割机下被整齐裁开,变成一块块规格统一的“金砖”。

十根金条,被我分成均匀的十份。

每一份黄金都带着刚刚被切割过的锋锐棱角和一丝金属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713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