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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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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听器,送我香水的司机可能就是裴振海的眼线。
你拿到晨星控制权的那天起,我们两个就都是他眼里的死人了。”
我的心一寸寸冷下去。
“那场晚宴,”她继续说,“那杯酒,那支口红,都是我故意做给他看的。
我知道他想抓我的把柄,干脆就送一个最大的给他。
我赌他会等我把你‘毒死’,拿到你犯罪的铁证后再出现。
那样,我就可以假装被你刺激过度而‘自杀’,不仅能把你拖下水,还能借机摆脱他的控制。
但我没想到,你手里还藏着那样的王牌。”
她看向我:“你直接报警,把事情闹大了,也把我逼入了绝境。”
原来如此。
我们都在算计,却都算漏了对方的底牌和彼此的决心。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颓然道,“我们都输了,赢家是裴振海。”
“不一定。”
裴歌的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光芒,“我们只是需要换一种玩法。
以前我们是对手,现在……我们或许可以成为盟友。”
她走到我面前,从裙子的暗袋里,拿出一本老旧的皮质日记本,塞进我手里。
“这是我父亲的私人日记。”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他生前戒心很重,从不相信电子产品。
我总觉得,他的死,没那么简单。
裴振海才是那只等着吃掉所有人的黄雀。”
我握着那本沉甸甸的日记,仿佛握住了她递过来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握住了我们之间某种正在悄然改变的关系。
9夜深人静,在我的出租屋里,灯光将我和陆远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们一页一页地翻看裴海的日记,里面的内容让我心惊肉跳。
日记里,裴海详细记录了他吞并晨星后内心的煎熬与惶恐。
他称我父亲岑望为“挚友”,并多次提到自己是被裴振海用家人——也就是裴歌和她母亲——的安危胁迫,才不得不参与那场肮脏的商业围猎。
“振海之心,路人皆知。
他要的不是裴家兴旺,而是他自己的帝国。
我仿佛引狼入室,恐遭反噬……”这是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日期,是他死前的第二天。
“操!
原来是这么回事!”
陆远一拳砸在桌子上,“这两个老王八蛋,把你和裴歌两家人耍得团团转!”
我没有说话,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恨错了人,报错了仇,这六年的隐忍和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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