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5778" ["articleid"]=> string(7) "592505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62) "听器,送我香水的司机可能就是裴振海的眼线。

你拿到晨星控制权的那天起,我们两个就都是他眼里的死人了。”

我的心一寸寸冷下去。

“那场晚宴,”她继续说,“那杯酒,那支口红,都是我故意做给他看的。

我知道他想抓我的把柄,干脆就送一个最大的给他。

我赌他会等我把你‘毒死’,拿到你犯罪的铁证后再出现。

那样,我就可以假装被你刺激过度而‘自杀’,不仅能把你拖下水,还能借机摆脱他的控制。

但我没想到,你手里还藏着那样的王牌。”

她看向我:“你直接报警,把事情闹大了,也把我逼入了绝境。”

原来如此。

我们都在算计,却都算漏了对方的底牌和彼此的决心。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颓然道,“我们都输了,赢家是裴振海。”

“不一定。”

裴歌的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光芒,“我们只是需要换一种玩法。

以前我们是对手,现在……我们或许可以成为盟友。”

她走到我面前,从裙子的暗袋里,拿出一本老旧的皮质日记本,塞进我手里。

“这是我父亲的私人日记。”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他生前戒心很重,从不相信电子产品。

我总觉得,他的死,没那么简单。

裴振海才是那只等着吃掉所有人的黄雀。”

我握着那本沉甸甸的日记,仿佛握住了她递过来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握住了我们之间某种正在悄然改变的关系。

9夜深人静,在我的出租屋里,灯光将我和陆远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们一页一页地翻看裴海的日记,里面的内容让我心惊肉跳。

日记里,裴海详细记录了他吞并晨星后内心的煎熬与惶恐。

他称我父亲岑望为“挚友”,并多次提到自己是被裴振海用家人——也就是裴歌和她母亲——的安危胁迫,才不得不参与那场肮脏的商业围猎。

“振海之心,路人皆知。

他要的不是裴家兴旺,而是他自己的帝国。

我仿佛引狼入室,恐遭反噬……”这是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日期,是他死前的第二天。

“操!

原来是这么回事!”

陆远一拳砸在桌子上,“这两个老王八蛋,把你和裴歌两家人耍得团团转!”

我没有说话,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恨错了人,报错了仇,这六年的隐忍和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784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