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5772" ["articleid"]=> string(7) "592505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46) "为赌注,演一出同归于尽的苦肉计?

就在这时,别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裴振海带着律师团队和几个家族长辈赶到了,他一进门看到这副乱象,立刻摆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家门不幸!

真是家门不幸啊!”

他挡在警察面前,声音洪亮,“警官,这完全是一场误会,是我们裴家的家事。

这孩子(指裴歌)从小就偏激,受了岑先生的刺激,才会做出这种傻事。”

他三言两语,就将一场即将掀起滔天巨浪的商业罪案,定性为了一对年轻夫妻间的情感纠葛和闹剧。

录音的年代久远,已死的裴海无法对质,我手中的证据链,在裴家强大的律师团队面前,显得那么脆弱。

我精心设计的将军,被她这不要命的一步棋,彻底打乱了。

裴振海转向我,眼神阴鸷得像一条毒蛇:“岑先生,我们裴家不追究你诬告的责任,但从今天起,请你离开裴家,也离开晨星。

这出闹剧,该结束了。”

我看着他伪善的脸,又看看担架上那个紧闭双眼的女人。

一瞬间,我明白了。

我和裴歌,我们两个自以为是的棋手,其实都只是在别人更大的棋盘上,充当着互相撕咬的棋子。

而真正的操盘手,正在旁边冷笑。

8裴歌成了笼中的金丝雀。

她“大病初愈”后,就被裴振海以“需要静养,避免再受刺激”为由,软禁在了裴家老宅。

晨星科技的大权顺理成章地被他以“家族信托委员会代管”的名义接管。

我这个新上任的董事长,成了一个谁都可以踩一脚的笑话。

我必须去见她。

通过陆远的帮助,我避开了裴振海的眼线,在一天下午翻墙进了裴家后花园。

她正在给一丛濒死的玫瑰浇水,穿着一身素白的居家服,身影单薄得仿佛随时会随风而去。

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回过头,看到我,脸上没有半分惊讶。

“你终于来了。”

她放下水壶,语气平静。

“你为什么要演戏?”

我开门见山,声音里压着怒火。

“我不演戏,”她转过身,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现在躺在太平间的,可能就是你。”

我愣住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岑寂,你真以为你能那么轻易地走进晨星,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这栋宅子里,我房间的每一束花里可能都藏着窃"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78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