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5771" ["articleid"]=> string(7) "592505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80) ",“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爸跳楼前,把这支笔留在了我的书桌上。”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得可怕,“他告诉我,如果有一天,我有能力了,就为他讨回公道。”

我顿了顿,拿起桌上的那杯红酒,递到她面前。

“六年来,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裴歌,谢谢你,把它送到我手上。”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嘴唇,上面还残留着致命的口红膏体。

“这杯‘庆功酒’,是你为我准备的,也是我为你准备的。”

“现在,告诉我,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帮你?”

窗外,夜色正浓。

我看到警车的光,在别墅区的山路上,一闪一闪地,越来越近。

那是我在半小时前,用这支钢笔里存下的所有证据,亲自报的警。

举报内容,是六年前的一场商业欺诈,和一场……蓄意谋杀。

7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别墅的死寂。

我看着裴歌那张血色尽失的脸,以为胜券在握,复仇的终章已然奏响。

警察冲进来时,她却做了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

她没有辩解,没有歇斯底里,只是用一种破碎而决绝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端起那杯致命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动作流畅,像排练了千百遍。

“不!”

我下意识地喊出声。

猩红的液体顺着她苍白的嘴角淌下,她纤细的身体软倒在地,倒向我这一边。

最后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背,带着酒液的醇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口红甜味。

“岑寂,我爸……欠你家的……我还清了……”她喃喃自语,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我脑中一片空白。

警察也懵了,原本一场商业欺诈案的抓捕现场,瞬间变成了谋杀或殉情的犯罪现场。

场面彻底失控。

救护车呼啸而至,急救医生冲进来,一番检查后,却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结论。

“病人没有中毒迹象。”

医生推了推眼镜,“只是急性酒精过敏引发的休克,加上情绪过于激动。

另外,她嘴角是咬破了内唇流的血,不是吐血。”

没毒?

我的心重重一沉。

警察查验了酒和口红,也证实了医生的说法。

一场精心策划的“毒杀”,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戏。

<我猛地看向被抬上担架的裴歌,她眼睫微动。

她在演戏。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自己的性命"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78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