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5500" ["articleid"]=> string(7) "592499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46) "结婚五年,我丈夫裴珩患上了一种怪病。

他对尘螨过敏,却只在我身边时发作。

一靠近我,他就呼吸困难,浑身起红疹,整夜无法入睡。

他痛苦地抓着发红的手臂,眼底满是歉疚,“书书,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有离你远点才会好。”

我不忍心看他受罪,主动搬进了客房。

他却不依不饶,请来一位全城闻名的女过敏专家,柳莺莺。

他说,“或许问题还是在我。

柳医生是这方面的权威,我让她给我做个彻底的脱敏治疗。”

我信了。

直到某天深夜,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附件里,裴珩正搂着柳莺莺,睡在我花了几十万从欧洲定制的主卧大床上。

视频没有声音,画面里只有他安稳的侧脸,和一个戴着蕾丝眼罩、唇角带笑的女人。

1“秦女士,您的综合健康评估报告出来了。”

助理递来一份文件,封皮是带着高级压纹的深蓝色。

这是我花了三十天,在自家公司的健康监测中心得出的数据。

为了结果的绝对精准,这一个月,我几乎是以实验室为家,身上贴满电极片,睡在冰冷的监测床上。

我指尖发颤地翻开第一页,一行加粗的结论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各项生理指标优秀,体表菌落、皮屑量均低于平均值,未发现任何常见过敏原超标现象。”

简单来说,我比市面上最昂贵的净化器还要干净。

问题,不在我身上。

合上报告,我胸口那块压了一个月的大石头终于碎了。

我长舒一口气,走出监测中心,却在街对面的咖啡馆橱窗边,看到一个熟悉得刺眼的背影。

一个男人正亲昵地揽着一个女人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那身姿,那套高定西装,烧成灰我都认得,是我丈夫裴珩。

我下意识地摸出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几乎是秒回,“怎么了书书?

在跟团队开头脑风暴,快炸了。”

看到这条信息,我居然就那么信了。

一定是一个月睡不好,让我眼花了。

裴珩有洁癖,近乎病态的洁癖。

旁人碰到他衣角,他都要立刻换掉。

当初我们刚在一起时,他说我是唯一一个他闻着味道就想贴近的人,他说对我是生理性的依赖,对其他人是生理性的排斥。

可回到那个冰冷的家,那个曾"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696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