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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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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斥着试探和博弈。
但此刻,他眼底的某种东西,超越了单纯的占有欲或对工具的欣赏。
而我,在我自己都未察觉的时候,似乎早已习惯了与他并肩作战的感觉,甚至在他身上寻找某种扭曲的安心感。
恨意燃烧殆尽后,露出的或许是更复杂、更原始的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不是推开他,而是抓住了他抚在我心口的手腕。
他的脉搏在我指尖跳动,有力而急促。
“顾宸西,”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在夜风中清晰无比,“你桌上那个倒扣的相框,现在能翻过来了吗?”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掠过一丝讶异,继而化为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能将人溺毙的浓暗。
他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
“你一直在好奇这个?”
他嗓音微哑。
“好奇杀死猫。”
我挑眉,“但我觉得,知道老板的秘密,是当好‘自己人’的第一步。”
他凝视我许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最终,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力道坚定。
“跟我来。”
他牵着我的手,穿过喧闹的庆功宴会场,无视所有惊讶的目光,径直走向他的总裁办公室。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他松开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个始终倒扣着的相框。
他的动作有些缓慢,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迟疑。
然后,他将其翻转过来,递到我面前。
照片有些年头了。
上面是一个笑容温婉的年轻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绷着脸、眼神却异常倔强的小男孩。
女人的眉眼和顾宸西有几分相似,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的爱意。
“我母亲。”
顾宸西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在我十岁那年,病逝了。
因为被我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长期骚扰刺激,郁结成疾。”
我的呼吸微微一窒。
“这张照片,是我和她最后一张合影。”
他继续道,指尖轻轻拂过相框玻璃,“我父亲,那个男人,在我母亲死后不到半年,就把外面那个女人和只比我小一岁的私生子接了回来。”
他抬起眼,看向我,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和经年累月的恨意:“我把它倒扣着,不是不想她,是不想看见照片里那个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枯萎死去的自己。
更不想看见,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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