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5332" ["articleid"]=> string(7) "592498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3章" ["content"]=> string(2670) "“和你差不多时间被抓的?

长头发,很漂亮?”

女孩茫然地摇头,泪水涟涟:“……听……听到过哭声……很远……后来……没了……”后来没了。

四个字,像冰锥刺入我的心脏。

我猛地闭上眼睛,身体抖成一团。

搜索持续了数小时。

更多的区域被清理,找到了更多令人心悸的“收藏品”——锁在铁柜里的女性衣物、身份证件、甚至还有……几缕用丝带捆好的长发。

但再没有找到另一个活口,也没有找到林薇。

他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地下管道网络错综复杂,通往城市各个角落的下水道系统,追踪难度极大。

警方拉起了大规模封锁线,警犬、无人机纷纷上场,但直到天色渐亮,依旧一无所获。

我被送往医院。

全面的身体检查,伤口处理,心理医生的介入。

锁骨下的刻痕被清洗拍照,那是一个扭曲的、类似字母“S”的符号,深深刻在皮肉里,医生说可能会永久留下疤痕。

警方拿走了我所有的衣物作为证据。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监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明亮得有些不真实。

但我依旧能闻到那股消毒水味下面,隐隐约约的铁锈和甜腥。

闭上眼睛,就是那片空椅子的污渍,就是那张白色的面具。

警方安排了人手在病房外看守。

他们告诉我,鉴于嫌犯的威胁性以及在逃状态,这是必要的保护措施。

我知道,他们更怕的是他回来完成他的“游戏”。

“我们很快会再见。”

那句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冰冷黏腻,像蛇一样缠绕不休。

第二天下午,那位精干的警长再次来到病房。

他脸色疲惫,眼里布满血丝。

“苏小姐,我们找到了嫌犯的一处临时落脚点,通过一些技术手段和他遗漏的微量物证。”

他顿了顿,声音沉重,“很遗憾,没有找到林薇小姐。

根据现场痕迹和那名获救女孩的证词推测,她恐怕已经……”他后面的话我没听清,耳朵里只有嗡嗡的轰鸣声。

世界失去了颜色和声音。

尽管早有预感,但当冰冷的结论真的砸下来时,那种毁灭性的痛苦依旧无法承受。

是我。

是我挂断了她的电话。

是我笑着走进了陷阱。

警长留下了一些关于安全防范的嘱咐,让我想起诉任何细"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647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