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4938"
["articleid"]=>
string(7) "592497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72) "我在乱葬岗边的破庙里,用随身药囊里仅有的几件简陋工具,为他进行了紧急的外科手术。
没有麻药,我就点了他的昏睡穴。
没有手术刀,我就用磨利的匕首。
没有缝合线,我就用烈酒处理过的羊肠线。
我给他取出箭头,缝合伤口,又用最基础的草药,为他吊着一口气。
那几天,我给他取名“阿璟”,因为他腰间的令牌。
我以为我救的是一个英雄,却不知,那是我噩梦的开始。
阿璟醒来后,失忆了。
智力如同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眼神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他忘了自己是谁,却唯独记得,是我救了他。
于是,他成了我的跟屁虫。
我采药,他背着竹筐跟在身后,像只沉默的大狗。
我制药,他就在一旁笨拙地生火扇风。
村里的混混见我孤身一人,想来欺负,被他一拳一个,打得再也不敢上门。
他力气很大,成了我最可靠的帮手和保镖。
但我很快发现,他体内的“腐骨”之毒非常棘手。
我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医书,用尽我的药理知识,也只能配制出一种药物暂时压制毒性,无法根除。
这毒,成了连接我与他之间最牢固的纽带。
也是我后来控制他的,唯一的情感枷锁。
那段日子很苦,却也温馨。
他会像小狗一样跟着我,晚上会偷偷爬上我的床,想抱着我睡,被我用银针扎了几次,才红着脸,委屈地保证再也不敢。
他会把打猎换来的第一笔钱,给我买一支最粗糙的木簪子,笨拙地插在我发间,然后傻笑。
我们一起攒钱,从山村搬到了镇上。
我靠着医术,开了个小药铺,日子渐渐好了起来,声名也逐渐传开。
但他的头痛越来越频繁,毒素发作的间隔也越来越短。
我知道,普通的药材已经无法压制了。
为了彻底研究他的毒,也为了寻找更珍稀的药材,我做了一个决定。
带他入京。
恢复记忆那天,是在我们刚到京城不久。
他头痛欲裂,昏死过去,醒来后,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不再是孩童般的依赖,而是属于成年男子的,深沉的、带着占有欲的目光。
他恢复记忆的第一件事,就是握着我的手,向我许诺未来。
“阿宁,等我。
等我处理好京中的一切,我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你。”
我当时并非全然相信,只"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62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