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4933" ["articleid"]=> string(7) "592497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9章" ["content"]=> string(2678) "达八年的故事。

我讲了那个叫“兼祧两房”的荒唐借口。

我讲了一个丈夫,如何用妻子父亲的血汗钱,为自己和小三筑起了金碧辉煌的爱巢。

我讲了一个父亲,如何在电话里对病危的女儿哭穷,转头却为另一个孩子豪掷千金。

我讲了那片阴冷的地下车库,和那群贵妇人脸上残忍的笑容。

最后,我举起了手里的小熊。

“这就是我女儿,天晟集团董事长段景行先生的亲生女儿,八年来,收到的唯一的父爱。”

全场死寂。

随即,是火山爆发般的,快门声和提问声。

我的宣判,结束了。

第二天,燕北所有的财经和社会版头条,都被“段景行”这三个字占据。

标题触目惊心——“百亿富豪的发家原罪”、“现代陈世美”、“被遗弃的女儿与被吞噬的遗产”。

天晟集团的股价,一开盘,便直接跌停。

12舆论的洪水,几乎将段景行彻底淹没。

合作伙伴纷纷解约,银行开始催贷,董事会向他施压。

那个他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

他像是被判了死刑,但又被我留了一口气,吊着。

因为在我公之于众之前,他已经签下了那份股权转让协议。

如今的我,才是天晟集团最大的股东。

这个烂摊子,现在由我说了算。

他每天守在无菌舱外,看着星禾一天天好转,那是他仅有的慰藉。

他以为,等风波过去,等我气消了,凭着孩子,一切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直到那天,我让他去机场接两个人。

他的父母。

两个养尊处优、满脸刻薄的老人,在保镖的簇拥下,走进了医院。

他们看到我,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是一脸的兴师问罪。

“江月初!

你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本分!

你就这么把我们段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段母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景行有今天,你以为他容易吗?

不就是疏忽了你们几年,你就非要闹得他身败名裂才甘心?”

我冷眼看着他们演戏,一言不发。

段父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月初,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但景行他……当年也是有苦衷的。”

“哦?”

我终于有了兴趣,“什么苦衷?”

“当年,景行带着晚栀走之前,我们不放心,特地去找了一位很厉害的大师给"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616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