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4818" ["articleid"]=> string(7) "592496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540) "了法医沈惋的身体里。

这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最后,本该躺在这里的沈惋的尸体,变成了一堆被啃干净的鸡骨架,也就是我上一世的遗骸。

这是最诡异、最无法理解的疑点。

这三件事之间,必然存在某种神秘的联系。

而这个联系的中心点,毫无疑问,就是陆宴。

“王哥,”我深吸一口气,指着那堆鸡骨架,开始了我重生后的第一次胡说八道,“这是……行为艺术。

对,没错,是行为艺术。

我最近压力太大了,想通过这种方式,探讨一下生命与食物链的哲学关系。”

老王的嘴巴张成了 O 型,显然我的解释超出了他朴素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你……你抱着一堆鸡骨架在解剖室里搞行为艺术,还伪造了自杀现场?”

“不,现场不是我伪造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目光锐利起来,“是有人想让我死,并且用我的鸡骨架,替换了我的尸体。”

这句话半真半假,但成功地把老王的注意力从“诈尸”的惊恐,转移到了“谋杀”的刑侦思路上。

他是一名老警察,对案件的敏感度远超对灵异事件的好奇心。

“你是说,有人杀了你,然后把你的尸体运走,再放了一堆……鸡骨架在这里?”

老王皱起眉头,显然这个作案手法太过离奇,离奇到近乎愚蠢。

“没错。”

我点头,心里却在疯狂呐喊:不是“一堆鸡骨架”,那是我!

那是我含冤而死的遗骸!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凭借沈惋身体里残留的肌肉记忆和专业知识,有条不紊地处理着“现场”。

我让老王封锁了解剖室,并以“涉及新型致幻剂,现场需要特殊处理”为由,将所有人都暂时支开。

我需要独处,需要时间来整理这具身体原主留下的线索。

沈惋的公寓里,一切都维持着“自杀”前的模样。

我打开她的电脑,输入了几个我凭直觉猜的密码——“jigujiagu”(鸡骨架骨)、“woyuanyibeiniuchi”(我愿意被你吃)——都失败了。

最后,我试了“luyanwcnm”(陆宴我草泥马),竟然一次成功。

看来,沈惋和陆宴之间,也并非外人看到的那么简单。

电脑桌面很干净,只有一个加密文件夹,名字叫“饲养员观察日记"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555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