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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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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于我们的信号!
她的动作在无数次的练习下已经相当熟练,但我的灵魂却因那个唯一的、致命的破绽而战栗——她模仿的节奏是“叩……叩”。
在两次敲击之间,有一个为了“记清楚”而产生的、极其细微的、错误的停顿。
而我和顾言之间真正的韵律,是“叩叩”。
快速、连贯的两下,代表着“我立刻就在”的毫不犹豫。
那个属于我们灵魂的、独一无二的韵律,是她永远无法完美复刻的拙劣亵渎。
我猛地睁开眼。
世界前所未有的安静。
那股撕裂神经的剧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零度般的平静。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缓慢流动的声音。
我看着窗外那抹即将撕裂夜幕的、惨白的晨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在我脑中成形:婚礼照常举行。
但交换戒指的,不再是新郎和新娘。
而是我,和我的审判。
6鼻腔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尽,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没有睡,也不需要睡。
昨晚那个蜷缩在地上的林晚,连同她的眼泪和懦弱,都已经被那股极致的愤怒烧成了灰。
我走进浴室,拧开花洒,任由冰冷的水柱从头顶砸在身上。
水很冷,冷得像刀子,但这种刺骨的清醒正是我需要的。
我闭着眼,一遍遍地冲刷着身体,仿佛要把过去二十几年对顾言那份卑微的爱,连同皮肤的温度,一起冲进下水道。
我不再发抖,每一寸肌肉都因为一个清晰无比的目标而绷紧。
洗完澡,我没有擦干身上的水,就那样赤着脚,走到了那个旧木盒前。
我打开它,无视了那些照片和票根,径直从最底下,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枚小小的银质海螺挂坠,躺在褪色的天鹅绒上,因为氧化而带着一层温润的暗光。
这是顾言十六岁生日时,用他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在海边一个老银匠那里亲手打的。
他说,海螺能传递声音,只要我想他,就对着它说话,他就能听见。
挂坠的背面,在海螺最隐秘的螺旋纹内侧,刻着两个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字母:G&L。
我把它攥在手心,金属的凉意迅速传遍全身。
这不是一件信物,这是我的武器。
一件苏晴永远无法复制、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的,独一无二的物证。
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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