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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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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乐队,是我们俩之间最深的秘密。
“她说她最近偶然发现的,觉得我一定会喜欢。”
他继续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幸福的赞叹。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我,那眼神里带着一闪而过的、寻求确认的本能,仿佛在说:“你看,多巧,多不可思议!”
就是那个眼神。
我的呼吸停了。
那不是巧合被证实的痛苦,那是一种更深的、刺穿骨髓的羞辱。
在那一瞬间,我甚至不恨苏晴了。
小偷不可恨,可恨的是那个把家门钥匙递给小偷、还反过来问你“你看这新主人配不配这把钥匙”的家人。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
一个验证赝品的工具?
一个傻子?
那股被愚弄的羞辱感像滚烫的开水,瞬间浇灭了所有心碎的余烬,只留下一片焦黑的、冰冷的愤怒。
在他开口之前,他又飞快地移开了视线,仿佛被自己的本能惊吓到。
他用一个更灿烂、更不容置疑的笑容将那瞬间的动摇覆盖了过去,对自己,也对我说道:“我想,这就是真爱吧,一切都完美得像是命中注定。”
我看着他,喉咙里那股窒息感消失了。
我甚至能扯出一个微笑,轻轻点头。
我的指尖在背后不再是掐进掌心,而是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松开。
行啊,顾言。
你想演,我给你搭这个台。
我给你把布景搭得天衣无缝,我给你把灯光打得催人泪下。
我还要亲手把刀磨快了,笑着递给你,看你怎么用它,一刀一刀,捅死我们俩的过去。
这场戏,我看你怎么收场。
2顾言走后,工作室里那股黏稠的暖意好像瞬间被抽干了,只剩下空调送出的、没有感情的冷风。
我没有动,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刚才坐过的椅子,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香水味。
不是伤心,是一种结了冰的平静。
我发现,当愤怒越过某个临界点后,人反而会变得异常冷静。
我走到墙边,手指轻轻抚过那张乐队歌单的设计稿,就像在抚摸一件冰冷的凶器。
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顾言落了什么东西,心里闪过一丝不耐烦。
可打开门,苏晴就站在门外,笑得像四月的春风,挑不出一丝错处。
她穿着一条米色的连衣裙,手里提着一个漂亮的牛皮纸盒,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得体。
“林晚,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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