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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也是从她开始,我和裴遇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时至今日,听着相似的台词。

我笑笑:“是啊,我就是喜欢他这张脸。”

裴遇从缭绕的水雾气里抬起头,对视的那瞬间,他的一双桃花眼还是和从前那样,瞧着就很深情。

后来又陆续来了客人。

路边学校的小胖同学,七年前他很喜欢吃一碗豆花,缠着裴遇教他数学题。

搀扶着散布的老夫妇,从前他们每晚都来喝一碗豆花。

还有卖槐花的阿婆,每次吃碗豆花,都要送我们一串槐花,当时还笑着说要参加我和裴遇的婚礼,可后来再也找不到她了。

......

时间过得很快,裴遇也在相似的记忆场景里,变回了从前那个裴遇。

他热络招呼客人,面对客人的调侃时,也满眼欢喜地看着我。

豆花桶将要见底。

“香菜葱花自己放。”

我端了最后两碗豆花,和裴遇面对面坐着。

他尝了一口:“和以前,味道一样。”

我用勺子戳着豆花,没有吃的心思,“都七八年不做了,我都忘记味道了。”

裴遇又吃了一口,沉声道:“我没忘过。”

我囫囵吞了一口豆花,烫得我立刻跳起来找水。

“温言,你这样,以后怎么办?”

裴遇手忙脚乱倒了一杯凉水,皱眉:“温言,你这样粗手粗脚的,以后怎么照顾自己?”

这样的场景,在七年前就上演过。

那天裴遇说完这句话后,单膝下跪,用他创业得到的第一桶金,给我买了钻戒。

物是人非,只剩唏嘘。

“温言,我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在烟火喧嚣里,裴遇声音有些哽咽。

闹了这么久,他向来平静的双眸里带上几分情绪。

我背过身,假装抹眼泪。

手指在屏幕上轻触,我在给刚"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6043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