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1819"
["articleid"]=>
string(7) "592441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049) "跳动,每一下都敲打着过往三十年的孤寂。
工作人员看到我,眼神里闪过鄙夷和厌恶。
我的“事迹”早已传遍全城。
我没有理会,只是递过曾经在沈砚那边见过的,他告诉白柔的文件编号。
这是我的身世,在此之前我却没有调查权。
真可笑。
过程比想象中顺利。
泛黄的纸张被抽出来。
那不是福利院的记录,而是更早的,街道办事处的旧档。
关于一起“屡次遗弃儿童”的市民投诉调查笔录复印件,以及附带的医院证明。
投诉人是当年我家隔壁一位好心的老奶奶,她已经去世多年。
笔录里,她详细陈述了那对夫妻如何因为生下的是女儿而不满。
如何在大冬天只给我裹一层薄布就塞进垃圾袋。
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把我丢弃在不同的垃圾桶附近。
又如何在我命大被人发现送回去后,对外宣称是孩子自己“走丢”了。
医院的证明则更直接:四岁女童,严重冻伤导致耳部组织坏死,左耳永久性听力损伤,背部有因长时间蜷缩在冰冷狭小空间导致的摩擦挤压伤和陈旧性冻疤痕。
后面还附着那对夫妻,我那生物学上的父母,按下的红手印——一份放弃抚养权的声明,尽管当时法律程序可能并不完全规范,但那鲜红的指印,触目惊心。
他们不是不小心弄丢了我,他们是处心积虑地要抛弃我。
甚至在我因为他们的遗弃而落下终身残疾后,他们迫不及待地签下了“放弃”。
我颤抖着手指,一页一页拍下这些证据。
冰冷的手机外壳贴在滚烫的皮肤上,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
沈砚以为他操控了一切,用温情脉脉的镜头语言覆盖了血腥的真相。
他以为我和白柔之争,只是女人间的嫉妒和职业上的较量。
他大错特错。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598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