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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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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0) "力感和愤怒几乎将我撕裂。
根本没人听我说话。
沈砚的剧本不需要反转。
只要“亲情回归”的剧本成立,真相是什么,没人会在意。
我过往所有的成就都会被“冷血”和“不孝”的标签覆盖。
而我的生父母,从遗弃者,完美蜕变成了令人感动的“寻亲二十载”的可怜人。
我的结局从这个采访立项开始就注定了。
我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光,看到人群外的沈砚。
他就在演播室,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最终,他对耳麦说了什么。
镜头定格在父母向前拥抱我的画面。
身上的疼,突然都比不上心口被剜开的万分之一。
恶心和悲痛交织。
我捂着抽痛的心脏,猛地吐出一口血。
之后,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5这场闹剧以我被送医结束。
因剧烈情绪波动,我昏迷好几天。
听力进一步恶化,高烧一直不退。
昏沉中,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垃圾桶里。
模糊的人影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为我停留。
这期间,白柔一战成名。
报道里,把我的生父母塑造成励志人物。
而我,则是忘恩负义的冷漠形象。
报道最后,生父母布满老茧双手的图片。
配文:“这双手曾因失去你而日夜捶打胸膛,你怎么忍心让它们继续在悔恨中颤抖?”
这篇关于“亲情的救赎力量”的深度报道刷爆全网。
也将我钉死在舆论的十字架上。
我只要出门露脸就会收获无数鄙夷眼神。
我蜷缩在沙发里,把玩着摔坏的助听器。
慢慢把没有坏透的另一半戴上。
突然,手机响了一下。
沈砚这几天一直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接。
这次,他发了文字过来。
“云清,别让我担心。”
“这几天降温,注意点,别着凉。”
“新的助听器我预约了,明天让人送来。”
我木然地摸着自己依旧闷痛,听力模糊的左耳。
只要长时间听不见声音,我就会十分恐慌,一阵阵耳鸣。
沈砚总是第一时间帮我按摩穴位,用热毛巾敷,然后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低声安抚,直到我睡着。
可现在,他大概不知道,或者假装不知道。
这只耳朵不仅仅是听不清,更是连带着半张脸都在抽痛。
6沈砚这次的电话,我接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清清,别再固执了。”
“闹成这样,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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