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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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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看到我时，脸色“唰”地白了。
锦盒掉在地上，滚出几颗莲子——是我当年种的晚莲结的，被磨得光溜溜的，像被人盘了很久。
“我…我就是看看药炉在哪，”我慌忙转身，手心全是汗，“方才喝的药有点苦，想找点蜜饯…”他没说话，快步走过来，伸手扶我——指尖碰到我额头时，突然顿住，眼神变了：“你情绪又乱了？”
我这才察觉体内灵力在翻涌，心口闷得发慌。
三年前失控的感觉又涌了上来，眼前的石壁开始晃，画里的自己好像活了过来，正瞪着我哭。
那天我动气时，也是这样——刘师兄骂小师妹是“野妖精”，我想起自己刚化形时总被人这么骂，一时没忍住，灵力就乱了。
“别慌。”
他握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一股平和的灵力缓缓淌进我体内。
那灵力带着松香，像从前我修炼走火入魔时，他总用的那套指法。
有次我练剑伤了经脉，他替我疗伤，指尖在我手腕上按了一夜，天亮时指缝里都是我的汗，他却笑说“师姐的汗都是甜的”。
我渐渐平静下来，却还是盯着榻上的女子：“她到底是谁？
你告诉我。”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答，才低声道：“一个很重要的人。
师姐，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
他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片阴影。
我忽然发现，他比三年前瘦了好多，手腕细得能一把攥住，指节上还有几道新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的，伤口边缘沾着点冰碴，是寒潭边的冰。
“是比我还重要吗？”
我听见自己问，声音轻得像叹息。
他猛地抬头，眼里有我看不懂的痛：“师姐，别问了。”
他转身往外走时，我看见他后颈有道疤，是三年前我化鱼前，他为了护我挡刘师兄的剑时留下的。
那时他流了好多血，我还骂他傻，他却说“师姐不能受伤”。
3之后的日子，我体内的灵力越发不稳。
有时半夜醒来，会发现自己竟坐在内室的石壁前，指尖在那些画上游走；有时喝药时会突然摔了碗，看着地上的药汁哭——明明不难过，眼泪却止不住。
有次我哭着哭着，瞥见雎渊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块帕子，想递又不敢，最后把帕子放在案上，悄没声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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