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90012"
["articleid"]=>
string(7) "592409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58) "了个……充气娃娃！
送到我家！
但我根本没下单！”
多罗罗：“地址是我家！
现在有个配送员在门口敲门！
怎么回事！”
客服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停了大概十几秒。
这十几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门口没声音了。
他走了？
我忍不住又凑到猫眼看。
那个配送员还站在那儿，低着头，一动不动。
怀里的盒子看着更瘆人了。
手机震了。
客服（工号7788）：“请您务必保持冷静。”
客服（工号7788）：“经过系统核实，该订单下单IP与您账户常用IP一致，支付密码验证通过。”
多罗罗：“放屁！
就是我干的？！
我梦游买的吗！”
客服（工号7788）：“请您再次确认，是否本人操作？”
多罗罗：“确！
认！
不！
是！
我！
现！
在！
很！
害！
怕！”
客服（工号7788）：“请您现在立刻通过猫眼确认门外配送员的外貌特征，是否与APP内显示的配送员头像一致？”
我愣了一下，赶紧退出聊天界面，手忙脚乱去找那个订单的配送信息。
订单详情里，配送员信息那栏：张小哥，工号xxxx，旁边有头像。
一个看着挺精神的小伙，方脸，笑得很憨厚。
我再踮起脚，小心翼翼往猫眼外看。
门外的人还是低着头，帽檐遮得严严实实。
根本看不见脸！
多罗罗：“他低着头！
看不见！”
客服（工号7788）：“根据我们的定位系统和后台记录，为您派送该订单的配送员张小哥，在其电动车于xx路口失控撞向护栏后，已于一小时前经抢救无效确认身亡。”
客服（工号7788）：“系统并未指派新的配送员接单。”
客服（工号7788）：“请问您此刻是否还能听到敲门声？”
我盯着那几行字，血液好像一瞬间冻住了。
四肢冰冷。
呼吸停住。
……什么？
死了？
一小时前就死了？
那……门外的是谁？
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扭过头，再次看向猫眼。
瞳孔猛地收缩。
猫眼里，那个穿着配送员制服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
帽檐底下，根本不是什么方脸憨厚的样子！
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齿，正对着猫眼笑！
那双眼睛，黑得没有一点光。
他"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2581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