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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没看清,这中气十足的质问倒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穿着服饰都讲究了不少的人走近了。
这修罗场咋修偏了,修到周老板这来了?
嘘,别吵!好歹也是个修罗场。
我一下子想起来,书里还有这么个人物。
当初这朱楼是几人合伙买下的,沈玉阶来买的时候,只有一部分同意卖出,还剩下一个姓周的老板说什么都不肯卖。
周老板无儿无女,就指着朱楼养老呢。
拉扯到最后,就是沈玉阶就买下了除了周老板所有的六成股份,朱楼就算是沈玉阶的,但周老板还能每年拿四成分红,等周老板哪天没了,他的股份就全归沈玉阶。
只是沈玉阶买下朱楼后,完全不懂经营,纯纯一个甩手掌柜,故而这几年的事务都是由鹤归打理的。
鹤归很有天赋,在他的细心管理之下,周老板省心不说,连分红也多了不少。
故而对于沈玉阶,周老板的印象只停留在“人傻钱多的财主”和“鹤归的花心妻子”上,并无过多好印象。
如今,这个只知道惹事的符号化废物要把他的摇钱树赶走了。
他美好自在的晚年生活眼瞅着就要飞走了,这他怎么能忍?
“沈玉阶,这朱楼怎么说也有我一份,怎么如今就成了你的一言堂!”
他又转身看向鹤归,语气缓和了不少。
“鹤公子,你先别急着走。怎么说我也是朱楼的股东,还轮不着她一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刚刚我亲眼看到了,沈楼主可是把那个宴长风赶了出去,还不许他再来,想来是已经知道误会你了。”
“你也别赌气,两个人过日子哪有不起摩擦的呢?以后好好过,才是正道啊。”
鹤归的眼里有了几分诧异。
难道她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了?还赶走了宴长风?
我没接话,还是那个说法。
“我们和离也不是因为宴长风。鹤归他想走,那就走,你也别拦着人家。”
鹤归眼里划过几分受伤,转而又变得坚定。他冲周老板笑笑,理了理包袱,继续向下走。
周老板急得不行,恨不得亲自拿绳子将我们绑在一起。
“沈玉阶,你懂经营吗?”
“我告诉你,要是今天你执"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1904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