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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陛下,您说那背后之人是冲着臣妾还是冲着玉嫔来的呀?”
回了宫,云挽棠依旧挽着男人的胳膊,她就这般挽了一路了,也没松开。
“臣妾入宫后都没跟谁起过冲突,到底是谁要害臣妾……”
女子说着说着,嗓音里已经带着几分沙哑,像是要哭。
谢凛拉着她在软榻上坐下,“阿挽可是把姜昭容给忘了。”
“陛下的意思是……此事是姜昭容所为?”
云挽棠顺势靠在了男人怀里,眸子微闪。
她又仰起头,轻咬着下唇,“可是,她若是记恨是臣妾害她抄了十遍宫规,便用那般恶毒的法子来害臣妾,当真是……”
“不知死活。”谢凛嗓音微冷。
他的阿挽才来到他身边多久,便有胆大包天之人要来害她。
那姜氏,当真是活腻了。
“此事玉嫔是因为臣妾受罪了……”云挽棠垂下眼睫。
怕她愧疚,谢凛低声安慰道:“阿挽不必自责,若不是她太过贪心,又如何会落此下场。”
女子伸手环住了他,抱的很紧,小声的撒娇道:“陛下真好……”
谢凛眉头舒展开来,阿挽觉得他好,他日后还会更好。
既来了他身边,他自是要她再也离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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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宫
“此事办的不错,本宫重重有赏。”姜昭容心情颇好的坐在了软榻上。
那胭脂虽未毁了云挽棠的脸,可也是毁了玉嫔的脸,少了一个人和她争宠,当真是好极了,
“娘娘,奴婢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夏荷总觉得哪里出了岔子。
那个楚儿当真就这般忠心吗?
自己不过是给了楚儿一些为母买药的银子,她当真连她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有何奇怪的?”
姜昭容冷嗤一声,“若不是母后不让本宫动她在宫里安插的人,今日的事也不会被摆到明面上来。”
夏荷面色微变,“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这忘忧宫里里外外都是本宫从西诏带来的人,谁敢乱说话?”
姜昭容语调忽的拔高了些许,她不觉得有人会多嘴。
“娘娘……”一个宫女进来,点燃了姜昭容最喜欢的香。
“你叫什么名字?”姜昭容开口询问。
宫女恭敬的跪下,垂头道:“奴婢绮罗愿听娘娘差遣。”
柳美人一事过后,宫里平静了好几日。
凉亭里,云挽棠吃着玫瑰酥,一旁的石柱后探出来一个小脑袋,“云娘娘在吃什么?”
“玫瑰酥,大皇子可要尝尝?”云挽棠扬了扬手里的点心,冲大皇子笑着道。
“尝尝就尝尝……”
大皇子上前来,他一侧的手里还提着那个金制的蝈蝈笼子。
他将蝈蝈笼子放在一旁,准备伸手去拿玫瑰酥,可没等手碰到,碟子却被一只葱白的手拿开了。
“云娘娘?”大皇子小手停在空中,不解的看着对面的女子。
云挽棠指了指他的手,“大皇子,得先净手才是。”
大皇子似是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小嘴撇了撇,又四处张望着。
月桃笑着上前,“大皇子,奴婢给您净手吧。”
“有劳月桃姑姑。”大皇子双手作揖,很是有礼。
“大皇子客气了。”月桃用茶盏里的水给大皇子净了手。
大皇子这才趴到石桌,举着小手问,“云娘娘,这下我能吃了吗?”
云挽棠将碟子放在大皇子跟前,“大皇子请吧。”
“谢谢云娘娘……”大皇子道了谢。
他的小手还往下滴着水,又随手甩了甩,爬到了石凳子上坐好。
大皇子捏了一块玫瑰酥就放进了嘴里,嚼了几下,随后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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