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58470" ["articleid"]=> string(7) "591600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72) "我叫沈决,天下第一镖局的总镖头,自从三年前爱妻晚宁病故,我心如死灰,只认银子不认人。

这次的镖是口神秘的黑漆棺材,酬金是镖局三年的进账。

路途过半,棺材里忽然伸出一截断剑,剑柄上挂着的流云纹剑穗,竟与我亲手为亡妻系上的陪葬品一模一样。

“沈总镖头,这可是你亡妻的遗物?”

雇佣我们的东家陆淮安,正站在十步外冷笑。

1.我叫沈决,振远镖局总镖头。

三年前,我挚爱的妻子晚宁病故,从那以后,我便成了京城里最认钱不认人的疯子。

只要银子给够,皇家的贡品我敢劫,藩王的密信我敢送。

这次的买卖,来自一位叫陆淮安的江南富商。

他要我们押送一口黑漆棺材到关外,酬金是振远镖局三年的流水。

镖局的兄弟们都说我疯了,押一口棺材,还是去鸟不拉屎的关外,太晦气。

我看着那几箱沉甸甸的黄金,只觉得香。

死人钱,最好赚。

没有家属哭丧,没有活人娇气,一口棺材,省心。

出城那天,天色阴沉,陆淮安一身白衣,站在城门口,笑得温文尔雅。

“沈总镖头,此去关外路途遥远,一切,就拜托了。”

我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对他这种满身铜臭的商人,我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队伍一路向北,走了十天,风平浪静。

我闲得骨头都快生锈了,正靠在马车上假寐,队伍却突然停了。

副总镖头陈升一脸煞白地跑过来,声音都在抖。

“总、总镖头,您快去看!

那棺材……诈尸了!”

2.我皱眉起身,拨开围观的镖师。

那口黑漆棺材的棺盖被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一截锈迹斑斑的断剑从缝隙里伸了出来,剑刃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我的目光,却死死地钉在了剑柄的剑穗上。

流云纹,靛蓝色,穗尾用三颗南海珍珠收束。

是我当年走遍江南,才为晚宁寻来的料子,她亲手编织,说要配我的剑。

可我嫌这东西累赘,从未用过。

三年前她下葬,我亲手将这枚剑穗系在了她的佩剑上,一同放进了棺椁。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幻觉,一定是幻觉。

我走过去,伸手想去触碰那枚剑穗。

指尖还未碰到,那截断剑却猛地缩了回去,“哐当”一声,棺盖重重合上。

所有人都吓得后退三步。

我却像是"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1110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