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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慕!” 洛昭的眼泪掉在地上,与之前双生花的眼泪汇成水洼,突然发出刺眼的光。水洼里浮现出母亲的脸,正对着袁慕的方向摇头,嘴唇动着,像是在说 “用镇灵石”。
洛昭立刻朝袁慕大喊:“用镇灵石!在你口袋里!”
袁慕猛地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摸向口袋。镇灵石还在,只是变得滚烫,像是块烧红的烙铁。他抓起石头按在胸口的莲花印记上,发出 “滋啦” 的声响,黑烟顺着衣领冒出来。
“啊 ——” 袁慕疼得惨叫,却死死抓着镇灵石不肯松手。莲花印记的黑光渐渐褪去,露出原本的银色,只是比之前黯淡了许多。
“废物!” 袁仲平的脸色变得铁青,“连个容器都做不好,难怪你妈宁愿死也要护着你!” 他突然指向那个年轻人,“把真花苞带过来,我们开始仪式!”
年轻人捧着翡翠容器走向祭坛,容器里的婴儿突然哭起来,哭声尖锐得像玻璃摩擦。洛月和洛柔同时捂住耳朵,平安扣的红光与双生花的银光交织成网,再次将年轻人逼退。
“又是这招!” 袁仲平的眼神变得阴鸷,“看来得先毁掉你们这两朵假花!” 他从怀里掏出个青铜铃铛,正是六指先生之前用过的那个,摇了两下。
矿洞深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群被翡翠灵体附身的矿工走了出来,眼睛泛着绿光,手里拿着生锈的矿镐。他们的动作僵硬,像是提线木偶,正是当年死在帕敢矿洞的那些矿工!
“尝尝被亲人追杀的滋味吧。” 袁仲平笑得残忍,“这些人都是被你母亲的翡翠心脏害死的,现在,让她的女儿来偿命!”
矿工们嘶吼着冲过来,矿镐挥得虎虎生风。洛昭拽起洛柔,袁慕抱起洛月,四人背靠背站在一起,艰难地躲避着攻击。洛昭的弩箭很快用完了,只能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却根本伤不到被灵体附身的矿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袁慕的胳膊被矿镐划了道口子,鲜血滴在地上,竟让几个矿工的动作顿了顿,“他们怕我的血!”
洛昭立刻反应过来。袁慕体内有寒殿血脉,而这些矿工的灵体被寒殿禁术控制,自然会害怕同源的血液。“往实验室退!” 她指着屏障后的小洞,“那里有出口!”
四人边打边退,袁慕故意将血滴在地上,形成道血线。矿工们果然不敢靠近,只是在血线外嘶吼着转圈。退到屏障边时,洛昭突然想起母亲留下的那句话:“三花聚顶时,血脉归原处。”
三花聚顶…… 难道是指洛柔、洛月和那个真花苞?血脉归原处…… 是让她们的血脉回到该去的地方?
“袁仲平!” 洛昭突然开口,声音在矿洞里回荡,“你以为你真的能掌控翡翠心脏?” 她指着那个翡翠容器,“这孩子的血脉根本不稳定,强行激活只会让她和翡翠心脏同归于尽,就像当年的我母亲!”
袁仲平的动作顿住了。他的眼神闪过丝慌乱,随即又被狠厉取代:“不可能!我的研究不会错!”
“是吗?” 洛昭的透视眼穿透翡翠容器,看见婴儿的心脏位置有块黑斑,正在慢慢扩大,“你看那里,血脉正在反噬。再等半个时辰,不用我们动手,她自己就会爆体而亡。”
袁仲平冲到容器前,果然看见那块黑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 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突然抓住那个年轻人的衣领,“怎么回事?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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