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58319" ["articleid"]=> string(7) "591598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743) "21世纪能听到的词儿?

这不叫哲学,这叫神经病!

一家子神经病!”

她气得在客厅里团团转,“不行,我得去找他!

我非得问问他,他妈是不是也跟他‘至爱无言’,所以才把他生成了一个满嘴喷粪的玩意儿!”

我拉住她,摇了摇头,眼泪已经流干了。

“没用的,秦筝。

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辩不赢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

“那怎么办?

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

我擦干脸,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冷静,“我要离婚。

立刻,马上。”

04接下来的几天,江川没有联系我。

仿佛在用他的沉默,惩罚我的“无理取闹”。

我乐得清静,在秦筝的帮助下,开始咨询离婚律师,准备起诉材料。

秦筝是学法律的,虽然主攻不是婚姻法,但门道都懂。

“这种有预谋的欺骗,属于婚姻过错方,我们可以在财产分割上争取最大利益。”

秦筝一边翻着法条,一边愤愤不平。

我摇摇头:“财产无所谓,房子是他婚前财产,我本来就没份。

我只要最快速度脱离关系。”

我只想把这段荒诞的经历,从我的人生里彻底剜除。

一周后,江川突然出现了。

他没有来秦筝的住处,而是出现在我公司的楼下。

他依然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只是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显得有些憔悴。

他没有上来,只是站在对面的咖啡馆窗边,静静地看着我办公室的方向。

他就那么站着,一站就是一下午。

像一尊沉默的望妻石。

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同情,有人好奇。

“念念,那不是你先生吗?

你们吵架了?

他看起来好可怜啊。”

可怜?

我心里冷笑。

他表演“深情”的时候,大概也在计算着,这样的姿态能换来多少同情分。

我视若无睹,准时下班。

走出公司大门,他立刻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保温桶递给我,然后用手机打了一行字,举到我面前。

你胃不好,我给你炖了汤。

还是老一套。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滑稽。

“江川,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行为艺术进入第二阶段了?”

他眉头紧锁,似乎不理解我的嘲讽,继续打字。

念念,回家吧。

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在那种场合开口"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11089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