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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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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3) "21世纪能听到的词儿?
这不叫哲学,这叫神经病!
一家子神经病!”
她气得在客厅里团团转,“不行,我得去找他!
我非得问问他,他妈是不是也跟他‘至爱无言’,所以才把他生成了一个满嘴喷粪的玩意儿!”
我拉住她,摇了摇头,眼泪已经流干了。
“没用的,秦筝。
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辩不赢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疯子。”
“那怎么办?
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
我擦干脸,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冷静,“我要离婚。
立刻,马上。”
04接下来的几天,江川没有联系我。
仿佛在用他的沉默,惩罚我的“无理取闹”。
我乐得清静,在秦筝的帮助下,开始咨询离婚律师,准备起诉材料。
秦筝是学法律的,虽然主攻不是婚姻法,但门道都懂。
“这种有预谋的欺骗,属于婚姻过错方,我们可以在财产分割上争取最大利益。”
秦筝一边翻着法条,一边愤愤不平。
我摇摇头:“财产无所谓,房子是他婚前财产,我本来就没份。
我只要最快速度脱离关系。”
我只想把这段荒诞的经历,从我的人生里彻底剜除。
一周后,江川突然出现了。
他没有来秦筝的住处,而是出现在我公司的楼下。
他依然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只是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显得有些憔悴。
他没有上来,只是站在对面的咖啡馆窗边,静静地看着我办公室的方向。
他就那么站着,一站就是一下午。
像一尊沉默的望妻石。
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同情,有人好奇。
“念念,那不是你先生吗?
你们吵架了?
他看起来好可怜啊。”
可怜?
我心里冷笑。
他表演“深情”的时候,大概也在计算着,这样的姿态能换来多少同情分。
我视若无睹,准时下班。
走出公司大门,他立刻迎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保温桶递给我,然后用手机打了一行字,举到我面前。
你胃不好,我给你炖了汤。
还是老一套。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滑稽。
“江川,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行为艺术进入第二阶段了?”
他眉头紧锁,似乎不理解我的嘲讽,继续打字。
念念,回家吧。
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在那种场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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