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57801" ["articleid"]=> string(7) "591591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08) "## 为了捞哥当宰相,龙床龙椅二选一?

>我那冤种老哥第三次被贬时,我正在女帝寝宫批奏折。

>朱笔悬停,我叹气:“这次又是为何?”

>太监颤声:“李大人说...说陛下不如前朝男帝英明。”

>龙榻上传来一声轻笑:“爱卿,你哥骂朕,你待如何?”

>我认命起身:“臣这就去刑部大牢——”>袖口却被勾住,女帝赤足踩过奏折走来。

>“每次都是捞哥哥,朕都腻了。”

>指尖挑开我官袍第一颗盘扣,吐气如兰:>“龙椅和龙床,换一个地方求情...如何?”

---殿内烛火通明,熏笼里悠悠吐着御制的兰息香,甜丝丝,却压不住那龙涎沉香沉甸甸的底子。

我,李未曦,本朝开天辟地头一位女宰相,正窝在龙榻边那张紫檀木嵌螺钿的小杌子上,跟小山似的奏折死磕。

朱笔在指间转得飞快,批红的速度能让底下那群老学究汗颜。

只是这香薰得人头脑发昏,旁边龙榻上,那位天下至尊翻书页的沙沙声,比催命符还磨人。

“啪。”

又是一本关于漕运改道的折子,屁大点事扯了三页纸。

我笔尖一顿,一滴饱满的朱砂眼看就要污了那名臣工费心写就的簪花小楷。

就在这当口,殿外传来一阵窸窣,像是秋虫扑棱,又像是谁压着嗓子急吼吼地递话。

我的心没来由地一跳。

伺候在珠帘外的秉笔太监高公公,影子映在帘子上,躬成了个虾米,声音飘进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陛、陛下…相爷…”龙榻上,书页又翻过一页,慵懒的女声拖长了调子:“说。”

高公公吸了口气,像是要赴死:“刚…刚刑部递来急报…李、李牧云李大人…他…”我手里的朱笔彻底停了,悬在半空,那滴朱砂要落不落。

得,又来了。

我那行走的惹祸精亲哥,李牧云。

这月第几回了?

我闭了闭眼,胃里开始隐隐作痛。

高公公的声音更虚了:“李大人他…在醉仙楼喝多了,当着一群太学生的面…说…说陛下您…您终究是女流,魄力、魄力远不及前朝武皇帝…”死寂。

只有烛芯噼啪爆了一下。

我捏着笔杆的指节有点发白。

这作死的玩意儿!

前朝武皇帝那是能比的?

那是亡国之君!

我深吸一口气,那兰息香混着龙涎香呛"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11016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