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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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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6) "1 赌局惊魂麻将牌碰撞的哗啦声，香烟与廉价香水混杂的气味，霓虹灯在窗外闪烁——这一切曾是苏晚生活中最熟悉的背景音。
但现在，这些声音气味只让她胃部抽搐。
“我跟！”
醉醺醺的丈夫李强将最后一把钞票扔到桌上，眼睛因连夜的赌博而布满血丝。
苏晚站在角落，手里端着为赌客们准备的茶水和果盘。
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成为桌上筹码的一部分。
李强和父亲苏大富已经暗示过多次，如果今晚再输，就把她“暂时借给”龙哥抵债。
龙哥是这一带的小头目，手臂上纹着一条龇牙咧嘴的黑龙，目光每次掠过苏晚的身体都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开牌！”
庄家喝道。
李强猛地掀开自己的牌面，随即脸色惨白。
他又输了。
赌局散场，房间里只剩下李强、苏大富和龙哥。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强子，大富，你们欠我的可不是小数目啊。”
龙哥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雪茄，眼神却锐利如刀。
李强冷汗直冒：“龙哥，再宽限几天，我一定能翻本！”
苏大富连忙附和：“是啊龙哥，我们都是老交情了。”
龙哥嗤笑一声，忽然指向苏晚：“宽限可以，但这利息得涨。
要不这样，让你老婆陪我一个月，利息免了，本金照旧。”
苏晚浑身一颤，尽管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这些话还是让她心如刀绞。
李强与苏大富交换了个眼神，竟然没有丝毫犹豫。
“龙哥开口，哪能不给面子。”
李强赔笑道，“不过一个月太长了，半个月行不？
她还得回家做饭呢。”
苏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就是她同床共枕三年的丈夫，这就是她血脉相连的父亲。
在他们眼中，她不过是一件可以交易的物品。
龙哥哈哈大笑：“好说好说！
那就这么定了，今晚就——”“等等。”
苏晚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
所有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李强瞪着她：“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
苏晚没理他，径直走向龙哥：“龙哥，我值多少钱？”
龙哥挑眉，饶有兴趣地打量她：“怎么？
觉得自己不止这个价？”
“我值多少赌债？
双倍。”
苏晚声音清晰，“给我一副牌，一局定胜负。
我赢了，债务全消。
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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