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57715" ["articleid"]=> string(7) "591585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646) "了一截陈旧的红绳。

那是我在他八岁生日时,亲手为他编的,说能保佑他平平安安。

没想到,十年过去了,他竟然还戴着。

我的心,又一次被刺痛了。

他没有完全忘记我。

他做这一切,似乎都与我有关。

与我留下的那个……我甚至不敢去深想的“东西”有关。

就在这时,他闭着眼睛,像是梦呓般,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妈妈,就快了。”

“我很快……就能再见到您了。”

3“我很快……就能再见到您了。”

这句话像一枚楔子,狠狠地钉进了我的灵魂深处。

我漂浮在我儿子冰冷而疲惫的身体前,第一次感到了一种近乎实质的恐惧。

那不是对他毁灭世界行为的恐惧,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私人的、关于“存在”本身的恐惧。

再见到我?

他要如何见到一个早已死去十年、只剩一缕执念的亡魂?

我的思绪被这句轻语搅成了一片混乱的风暴。

我疯狂地回溯着记忆,试图抓住那根名为“我妈妈的实验室”的线索。

我的实验室,在我死后就被联邦以“保护知识产权”为名义封存,所有的研究资料都被列为最高机密。

念念那时只是个孩子,他怎么会知道里面的事?

林威又从中偷走了什么?

记忆的碎片开始在我眼前纷飞、重组。

我的研究领域,在外界看来是前沿的生物基因工程,但只有我自己和少数几个核心团队成员知道,我们真正的目标是——意识上传。

我们试图解码人类的意识,将其从脆弱的肉体中剥离出来,转化为可以被存储、被读取、甚至是被移植的数字信息流。

这是一个疯狂而伟大的构想。

如果成功,人类将以另一种形式获得永生。

项目进行到了最后阶段,我们创造出了一个核心原型机,我称之为“摇篮”。

它外形像一个银色的头环,内部嵌满了比发丝还细的生物传感器和量子纠缠节点。

理论上,它能够与大脑皮层进行深度共振,绘制出完整的、精确到每一个神经元连接的意识图谱,并将其……复制出来。

那是我毕生的心血。

而林威,我亲爱的丈夫,他对此是什么态度?

他和我同为科学家,但他的领域是更偏向应用的分子生物学。

他一直对我的研究表现出极大的支持和"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1098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