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56325" ["articleid"]=> string(7) "591553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30) "1我坐在书房里核对宾客名单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电子日历在右上角跳着红色数字——距我和苏晚的婚礼还有七天。

红木书桌上摊着烫金请柬,苏晚选的香槟色缎带在台灯下泛着柔和的光,像她每次笑起来时弯起的眼角。

消息提示音是系统默认的短促声响,来自一个没备注的号码。

我随手点开,指尖还残留着刚拆封的请柬上的金粉触感。

“姐姐的第一次,我先拿走了。”

黑色宋体字像淬了冰的针,猝不及防扎进眼里。

我捏着手机的指节骤然收紧,骨节泛白。

窗外的梧桐叶被晚风卷着拍打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书房里的静谧瞬间被撕裂。

下一秒,一张照片加载出来。

背景是酒店的米白色床单,凌乱的被单间洇开几点刺目的红,像雪地里绽开的血花。

苏晚侧躺着,长发散落在枕头上,裸露的脊背线条在昏暗光线下模糊不清,只有那几点红格外清晰。

她闭着眼,眉头微蹙,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我的呼吸猛地滞住,喉咙像被塞进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

这个场景我太熟悉了。

上周苏晚说公司团建,去邻市的温泉酒店住了两晚。

她回来时带了当地特产的桂花糕,笑着往我嘴里塞,说泡温泉太舒服,都不想回来了。

手机在掌心发烫,第二条消息紧接着弹出来。

“床上的红是不是很鲜艳?

姐姐说她以前怕疼,原来只是没遇到对的人。”

第三条来得更快,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抱歉啊,老男人就是没年轻的坚挺。

姐姐跟我做过之后,怕是看不上你了。”

我盯着屏幕上“老男人”三个字,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林墨的情景。

三年前在慈善晚宴上,这个穿着洗得发白校服的少年站在角落,低着头抠手指,校服领口别着重点高中的徽章。

苏晚拉着我的手走过去,轻声说:“阿哲,你看他多可怜,父母离异都不管他,我们资助他吧。”

那时苏晚刚毕业,眼里的善良像未经打磨的钻石。

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点头说好。

这三年,我给林墨付了学费,请了家教,甚至在他说想考艺术院校时,托关系找了美院的教授辅导。

上个月他刚过十八岁生日,我还特意让助理准备了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当礼物。

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1073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