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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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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我的手,“我只想你活着,好好地活着。”
“可你让我进这里。”
我声音发抖,“这里不是医院,是监狱。”
他沉默片刻,说:“你昨天对护士说,我每晚站在你床边,掐你脖子。”
“你还画了张图——我戴着白手套,往你静脉里注射空气。”
他眼眶红了,“知夏,我是不是……已经失去你了?”
我愣住。
我没说过这些。
可护士点头:“患者确实有此类言论,并伴有激烈情绪反应。”
我忽然明白——他们在收集“疯证”。
每一句辩解,都是“妄想加深”的证明;每一次追问,都是“攻击性增强”的记录。
我闭上眼,轻声说:“对不起……我太敏感了。”
周叙白抱住我,声音哽咽:“没事,我在。
我会等你回来。”
可我知道——他等的,是那个不再追问的我。
第三天,许萤来了。
她穿了条红裙,站在门口,像一滴血落在白墙上。
“姐姐。”
她轻声说,“你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
“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问。
她歪头:“我没有。
是我哥想救你。”
“你说他杀父,说他贪污,说他下药……可监控没有,化验没有,证据没有。”
她走近,声音像耳语:“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没人信你?”
“是不是……”她指尖轻点我太阳穴,“这里,先疯了?”
我猛地后退,撞上软垫墙。
她笑:“别怕,姐姐。
等你‘治好’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终于有姐姐了。”
她走后,我蜷在角落,忽然想起母亲入狱那天。
她被押上警车,回头看了我一眼。
她没哭,只说了一句话:“知夏,如果有一天他们说你疯了——别信医生,信你自己。”
可现在……我自己,都不信我了。
第七天,医生宣布:“病情稳定,建议延长观察期两周。”
我坐在床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躯壳。
我忽然想起信箱里的信:“你已经死过一次。”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轻声问:“如果我真的死过……那现在活着的,是谁?”
镜子里的我,缓缓眨了眨眼。
而我,没有动。
7 第七章:我逃出来了我开始记时间。
不是看钟,是听雨。
“安宁”每到傍晚六点,会有十分钟的暴雨式冲淋——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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