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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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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要住院。”
我后退,“我没事。”
“知夏。”
他握住我的手,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你昨天晕倒,心跳骤停三秒。
李医生说,你有严重被害妄想——你甚至写备忘录说我要杀你。”
他叹气,“你不记得了吗?”
我盯着他。
我记得。
但那不是我写的。
“我能见律师吗?”
我问。
“当然。”
他微笑,“等你稳定了,随时可以。”
我再没说话。
签字前,我看了眼窗外。
梧桐树的叶子在风里晃,像无数只摆动的手。
“安宁心理康复中心”在郊区,铁门,高墙,摄像头密布。
不像医院,像监狱。
病房有软垫墙、无锁门、24小时监控。
护士给我换上蓝白条纹病号服,说:“这里是安全的,你不会受伤。”
我问:“我能打电话吗?”
“治疗初期建议减少外界干扰。”
她说,“周先生会定期来看你。”
我笑了。
原来“安全”,是被剥夺自由的代名词。
第一天,医生来访谈。
李医生,五十岁,金丝眼镜,声音平缓:“沈小姐,你为什么觉得周叙白要害你?”
“他给我下药。”
我说,“在婚礼筹备会上。”
“什么药?”
“镇静剂。
我做了血检,应该还能查到代谢物。”
“我们查了。”
他翻病历,“血液、尿液,均未检出违禁成分。”
他抬头,“你当时喝的水,是护士当面开的瓶装水。”
我愣住。
那杯水……是服务生递的。
“那U盘呢?”
我问,“他拿走了我的U盘。”
“U盘?”
他皱眉,“什么U盘?”
“证据!
他父亲被杀的监控!
他贪污的记录!”
李医生看着我,眼神忽然变得 pity(怜悯):“沈小姐,你母亲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说有个‘黑盒子’能证明她无罪。
可搜查了三次,什么都没找到。”
他合上本子,“创伤会让人创造一个‘能解释一切’的真相,这不奇怪。
但你要学会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保护自己的故事。”
我浑身发冷。
他们不是在治疗我。
他们在重构我的记忆。
第二天,周叙白来了。
他带了一束白玫瑰:“想你了。”
我盯着他:“U盘呢?”
他叹气:“知夏,没有U盘。
你电脑里也没这文件。”
“我帮你清了那些‘幻想记录’,别再折磨自己了。”
他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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