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55161" ["articleid"]=> string(7) "591521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846) "体。

“我没说要住院。”

我后退,“我没事。”

“知夏。”

他握住我的手,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你昨天晕倒,心跳骤停三秒。

李医生说,你有严重被害妄想——你甚至写备忘录说我要杀你。”

他叹气,“你不记得了吗?”

我盯着他。

我记得。

但那不是我写的。

“我能见律师吗?”

我问。

“当然。”

他微笑,“等你稳定了,随时可以。”

我再没说话。

签字前,我看了眼窗外。

梧桐树的叶子在风里晃,像无数只摆动的手。

“安宁心理康复中心”在郊区,铁门,高墙,摄像头密布。

不像医院,像监狱。

病房有软垫墙、无锁门、24小时监控。

护士给我换上蓝白条纹病号服,说:“这里是安全的,你不会受伤。”

我问:“我能打电话吗?”

“治疗初期建议减少外界干扰。”

她说,“周先生会定期来看你。”

我笑了。

原来“安全”,是被剥夺自由的代名词。

第一天,医生来访谈。

李医生,五十岁,金丝眼镜,声音平缓:“沈小姐,你为什么觉得周叙白要害你?”

“他给我下药。”

我说,“在婚礼筹备会上。”

“什么药?”

“镇静剂。

我做了血检,应该还能查到代谢物。”

“我们查了。”

他翻病历,“血液、尿液,均未检出违禁成分。”

他抬头,“你当时喝的水,是护士当面开的瓶装水。”

我愣住。

那杯水……是服务生递的。

“那U盘呢?”

我问,“他拿走了我的U盘。”

“U盘?”

他皱眉,“什么U盘?”

“证据!

他父亲被杀的监控!

他贪污的记录!”

李医生看着我,眼神忽然变得 pity(怜悯):“沈小姐,你母亲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说有个‘黑盒子’能证明她无罪。

可搜查了三次,什么都没找到。”

他合上本子,“创伤会让人创造一个‘能解释一切’的真相,这不奇怪。

但你要学会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保护自己的故事。”

我浑身发冷。

他们不是在治疗我。

他们在重构我的记忆。

第二天,周叙白来了。

他带了一束白玫瑰:“想你了。”

我盯着他:“U盘呢?”

他叹气:“知夏,没有U盘。

你电脑里也没这文件。”

“我帮你清了那些‘幻想记录’,别再折磨自己了。”

他握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1036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