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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是我的命!”
傅斯年愣住了。
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看着她攥紧的拳头,心里莫名地烦。
他想起那天在花园,她浇花时被阳光晒红的侧脸;想起她吃面条时,睫毛上沾的碎光。
他别开脸:“随便你。”
说完就进了书房。
苏晚瘫在沙发上,摸着小腹哭。
她知道,他没同意,只是懒得跟她争。
这孩子,得她自己护着。
从那天起,苏晚变得格外小心。
她把验孕棒藏在枕头下,每天喝两碗老陈炖的鸡汤,晚上偷偷给孩子织小袜子——线是她拆了自己的旧毛衣弄的,针是从针线盒里找的。
白若溪又来了。
这次她提着个保温桶,笑盈盈地走进来:“晚晚妹妹,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我特意炖了燕窝给你补补。”
苏晚看着她,心里发慌。
上回被傅斯年赶出去后,白若溪有半个月没来,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快喝吧。”
白若溪把保温桶塞到她手里,手指在桶沿碰了碰,“这可是我托人从马来西亚带的血燕,补胎最好了。”
燕窝炖得稠稠的,飘着股甜香。
苏晚舀了一勺,刚要送到嘴边,突然闻到点极淡的苦杏仁味——她小时候跟外婆种过杏仁树,熟杏仁是香的,生杏仁的苦味她记得清楚。
她猛地把勺子放下:“谢谢白小姐,我现在没胃口,等会儿再喝。”
白若溪的笑僵了一下,又很快堆起来:“那怎么行?
凉了就不好喝了。”
她伸手要喂她,“来,姐姐喂你。”
苏晚侧身躲开,保温桶“啪”地掉在地上,燕窝洒了一地。
白若溪的脸瞬间沉了:“苏晚,你什么意思?
我好心给你送燕窝,你就这么对我?”
“我没什么意思。”
苏晚站起身,后退一步,“只是突然不想喝了。”
“你是不是怀疑我下药?”
白若溪提高了声音,眼里却闪过一丝慌乱,“苏晚,你别太过分!
斯年哥知道了,肯定不会饶你!”
“是吗?”
傅斯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份文件,脸色阴沉,“我倒想听听,你给她下了什么药。”
白若溪吓得脸都白了:“斯年哥,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老陈。”
傅斯年没理她,叫了声管家。
老陈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个小瓶子:“先生,这是在白小姐带来的保温桶夹层里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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