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53105"
["articleid"]=>
string(7) "591493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64) "还不停歇地嚷嚷着“好疼”、“娘子饶命”,气得我肝疼。
“闭嘴!
认真打!”
我一个扫堂腿,被他轻巧跃过。
“为夫很认真在挨打了啊!”
他落地,摊手,表情无辜又欠揍。
我深吸一口气,改变策略,不再追求力道,而是将家传的擒拿手发挥到极致,五指成爪,直扣他肩井穴。
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变招,格挡的动作慢了半拍。
“嗤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我这一爪,没能扣住他的穴道,却阴差阳错地扯破了他夜行衣的肩袖。
一小片古铜色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下,而就在那皮肤之上,一道狰狞的、深可见骨的陈旧伤疤,从肩头蜿蜒而下,没入衣襟深处。
那绝不是练武失手能造成的伤口。
那是战场上的劈砍伤,是真正要人命的利器留下的印记。
我的动作猛地顿住,盯着那道疤,愣住了。
谢允脸上的嬉笑也瞬间收敛。
他迅速拉好破损的衣襟,遮住伤疤,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暗,但很快又被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取代。
“呀,夫人好生心急,”他语调轻浮,“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就急着为夫宽衣解带了?”
若是片刻前,我肯定又一拳怼他脸上。
但现在,我看着他那张努力维持笑意的脸,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怒火,莫名地被浇熄了一大半。
这骗子…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你那伤…”我迟疑地开口。
“小时候调皮,爬树摔的。”
他随口敷衍,走上前,很自然地想拉我的手,“夫人,气出够了没?
要不我们先回房?
夜深露重,你穿这么少,着凉了为夫会心疼的。”
我拍开他的爪子,但没再动手,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要你心疼!
谢允,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解释,一定解释!”
他从善如流,指着院子里那对石锁和长枪,“不过夫人,咱们是不是先收拾一下?
万一明天被下人看见,为夫这‘娇弱’人设可就崩了。”
最终,我还是黑着脸,帮他把石锁滚回角落,用干草盖好,长枪也归了位。
看着这位能单臂举三百斤石锁的“娇弱”世子,吭哧吭哧(装的)和我一起掩盖“罪证”,画面诡异得让我嘴角抽搐。
回到洞房,合上门。
红烛高烧,映得满"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0971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