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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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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做出了一个准备离开的姿态。
这一招,瞬间打乱了对方所有的节奏。
那个德国男人脸上的镇定,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最终,在我写下那张纸条的一个小时后,双方达成协议。
远洲以一个堪称完美的条件,完成了这次并购。
回酒店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沈洲没有问我是怎么知道对方底牌的。
他只是在车停下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极其认真地对我说:“苏运,你不是幸运女神。”
我心里一紧。
“你,”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是比那……更神秘的存在。”
9沈洲的话,像一颗投入我心湖的石子。
我第一次开始正视自己身上的这种“能力”。
过去,我只把它当成一种被动的、无法控制的天赋。
它让我的人生顺风顺水,也让我轻易地爱上了一个将我的好运视为理所当然的男人。
现在,我意识到,我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了。
我必须搞清楚,我到底是什么?
这种气运,它的本质又是什么?
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整整三天。
我没有做设计,而是翻遍了我能找到的所有古籍和偏门资料。
我从《山海经》查到《搜神记》,又从道家的《抱朴子》查到佛家的因果论。
终于,在一本已经残破不堪的、名为《拾遗杂谈》的宋代笔记里,我找到了答案。
书里记载着一种极其罕见的生灵,名为“赤县神州鲤”。
天地初开,气运流转,偶有凝结成形者,是为神州鲤。
其形如金鲤,栖于人体气海之穴。
宿主则万事顺遂,心想事成。
若宿主心生恶念,或德不配位,鲤则自行离去,另择贤主。
我,就是那条“赤县神州鲤”的人形载体。
我不是拥有好运的人。
我本身,就是“好运”的化身。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过去二十多年混沌的人生。
我不是江成的附庸,不是他的“花瓶”,更不是他所谓的“毕业”后就可以丢弃的摆设。
恰恰相反。
他,才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一个因为德行有亏,而被我的气运,主动“拉黑”的过客。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就笑了。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的释然和自信。
原来我才是那个“金手指”。
我的人生,我力量的流向,应该由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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