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552190" ["articleid"]=> string(7) "591481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5章" ["content"]=> string(3934) "

杜松关上门一脸疑惑。

“将军最近怎么疑神疑鬼的,难道除了腿,将军的脑子也生病了?”

“不行,得去请昨天的大夫给将军看看。”

书房内。

霍长英望着书桌上抄写好的静心经,眸色晦暗。

他忽地出声:“贱男人。”

书房里静了一瞬。

下一刻,霍长英脸色突然扭曲起来,双眼里满是嫉妒和愤恨,他低低吼出声。

“贱男人!”

“贱男人,贱男人,贱男人——!”

他的阿荷,他第一眼就恨不得抱进怀里占有的阿荷,被人诱拐着讨别人欢心。

那个贱男人简直该死!

那个贱男人还诱骗着他的阿荷唤他夫君。

一个无名无分的野男人,他配吗!

“敢觊觎我的阿荷,等我找到你必定将你剥皮拆骨,碎尸万段!”

霍长英越想心中的戾气越重,他几乎快压抑不住心中的杀意。

那贱男人藏在庄子里,可他找不到他。

但只要把庄子里的男人全杀了,那贱男人就再也不能抢他的阿荷了。

霍长英双目赤红,早已忘了进书房是为了冷静。

“杀了他们,全杀了……”

“一个不留……”

“阿荷只能是我的……”

他手掌顺从心意推着轮椅的轮子往书房门口滚去。

阴暗扭曲的面庞之上,漆黑的眸子犹如深渊,里面疯狂翻涌着狂躁的杀意。

“将军,夫人和温大夫一起来为将军看诊了。”杜松的声音陡然在门口响起。

房内滞涩的轮椅声猝然消失,唯有搭在滚轮上青筋暴鼓的大掌昭示着其主人刚刚失控的疯狂。

霍长英眸底的躁动骤然停了下来,恢复平静。

阿荷来了,他不能吓到她。

“进来吧。”

书房门打开。

霍长英眼神直直落在一脸纯稚的虞荷脸上。

视线下滑,定定停在虞荷的腰间。

那里,多了一个陌生的荷包。

他的阿荷从不佩戴荷包。

霍长英眸色黑沉,眸底停歇的疯狂再次翻涌起骇人的风暴。

那个荷包,是那个贱男人送的?

刚跨进书房的温迎和杜松步子整齐一顿。

两人皆是心惊胆战望向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的霍长英。

明明神情平静,但却无端让人恐惧异常。

好吓人,怎么感觉,将军在生气?

虞荷一无所觉,走了好几步才发现身后的两人停在门口。

她有些无措停在原地,“怎么了?”

她不会又犯什么错了吧?

霍长英掀了掀眼皮,看向停在门口的两人,声音冷得像冰刀,“过来。”

杜松和温迎两人身子齐齐一抖。

这一眼,更是让他们两人有了一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错觉。

虞荷见两人走过她,这才敢抬步跟着往前。

跟着别人走,总不会出错。

她站在离霍长英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温迎蹲下身子去检查将军的双腿。

温迎:“将军的腿可还有知觉?”

霍长英:“没有。”

“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情况的?”

“半年前,骑马的时候突然就没有任何知觉。”

“当时可有受伤或是磕碰?”

“未曾。”

温迎默了默,拿出带来的银针,“我现在要扎针,将军若是有知觉了便和我说。”

霍长英冷淡“嗯”了一声。

手指长的银针一根接一根刺入霍长英的腿部,皮肉外留下的半截银针在空中微晃,看得虞荷腿疼。

要是这么多银针扎进她腿里,她估计都疼哭了,可将军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虞荷眸底染上一层失落,这病好像很难治啊……

“嗯……”一声轻轻的闷哼在霍长英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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