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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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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似乎心情不错，谈笑风生，说着一些生意场上的趣事和未来的安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酒过三巡，苏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她放下筷子，脸上露出哀伤和困惑的神情。
“学长，其实今天请您来，除了感谢，我还有件事……心里一直堵着，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
周瑞的笑容淡了些：“哦？
什么事？
你说。”
“我……我还是经常会梦到陈默。”
苏雯低下头，看着茶杯里袅袅的热气，“梦到他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很不甘心的样子……学长，您是他最好的兄弟，您告诉我，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出事的？
我真的没办法相信就是一场意外那么简单……”包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周瑞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紧紧盯着苏雯：“苏雯，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这对你，对小宇，都没有任何好处。”
他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苏雯抬起头，泪眼婆娑，却固执地迎着周瑞的目光，仿佛一个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女人：“我知道…可是学长，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想…我前几天好像看到一张旧照片，好像是你和陈默在…在出事那天晚上还在工业区那边见过面？
你们是不是后来又吵架了？
他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啪！”
周瑞手中的茶杯重重顿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中的温和荡然无存，只剩下被触及逆鳞的惊怒和凶狠。
“你从哪里看到的？！
什么照片？！
谁给你的？！”
他猛地倾身向前，声音压低，却像毒蛇吐信，充满了威胁，“苏雯，我警告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更不要自作聪明去查一些不该查的东西！”
他的反应比苏雯预想的还要激烈！
这几乎等于承认了！
苏雯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但她强迫自己维持着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甚至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凶：“我…我没有…我只是偶然看到…学长，你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难道那天晚上真的…”“够了！”
周瑞低吼一声，彻底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他脸上肌肉抽搐，因为酒精和愤怒而泛红，眼神阴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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