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林芝父女。
"不会喝西北风，"萧妄玦低笑，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背，"顶多就是几个月资金运转不过来。"
姜晚婳眼睛一亮，像只得逞的小狐狸般蹭了蹭他的肩膀，"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接下来的拍卖会上，气氛微妙地转变。
每当姜晚婳的目光在某件拍品上多停留一秒，林芝父女就脸色发白，再不敢举牌竞价。
整个会场的人都察觉到，现在的姜家早已今非昔比，强大得令人畏惧。
姜晚婳只拍了几块中意的玉石，便兴致缺缺地窝进萧妄玦怀里。
她百无聊赖地玩着他西装上的袖扣，突然仰起小脸，"哥哥，我想去上厕所。"
"去吧。"萧妄玦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朝身后的风璃风影使了个眼色。
两个训练有素的女保镖立即跟上。
洗手间外的走廊铺着厚实的波斯地毯，姜晚婳刚走到转角，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咒骂 ，"姜晚婳！"
林芝像只发狂的母狮般冲过来，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散开，指甲直取姜晚婳的脸。
风璃一个箭步上前，利落地将姜晚婳护在身后。
风影更狠，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林芝踉跄着后退两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凭什么打我？"
姜晚婳从风璃身后探出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你有打她吗？"
"小姐，我没有。"风影面不改色地撒谎。
"她刚刚就有打我！"林芝歇斯底里地尖叫，脸上的粉底被掌印蹭花，显得格外滑稽。
姜晚婳转向风璃，"你看到了吗？"
"小姐我没有看到，"风璃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只听见一只狗在嗷嗷叫。"
"我也没看见呢。"姜晚婳耸耸肩，翡翠耳坠在灯光下晃出嘲讽的弧度。
林芝气得浑身发抖，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开，"姜晚婳你个贱人！你以为有萧妄玦为你撑腰，你就可以嚣张了？"
姜晚婳眼神骤然转冷，"摁住她。"
风璃风影立刻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林芝的手臂。
林芝拼命挣扎，昂贵的礼服在拉扯中发出撕裂声。
"姜晚婳你要干什么？"林芝的声音开始发抖。
姜晚婳慢条斯理地捡起清洁工留下的拖把，沾了沾水桶里的污水，"你嘴巴太脏了，给你洗洗。"
说着就将湿漉漉的拖把头往林芝脸上按。
"啊——"林芝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姜晚婳，你竟敢这样对我！"
"我凭什么不敢？"姜晚婳歪着头，像个好奇的孩子。
"我要回去告诉奶奶！"林芝歇斯底里地威胁。
姜晚婳轻蔑地笑了，随手将拖把扔到一边，"你去告呗，老妖婆又不能拿我怎么样？"
她凑近林芝耳边，压低声音，"别忘了，当年是谁跪在我父母灵前求饶的。"
林芝突然阴森地笑起来，"你就仗着有萧妄玦给你撑腰。等有一天他把你玩腻了，迟早把你抛弃，到时候你就是没人要的——"
"啧啧啧，"姜晚婳用指尖挑起林芝的下巴，"听听，这是嫉妒我呢？"
她突然粲然一笑，"但没办法，谁让我生来就在姜家，谁让我的哥哥这么宠我。"
她俯身在林芝耳边轻声道，"你以为我会信你的挑拨？哥哥连我杀人都会递刀呢。"
林芝脸色惨白，“你、你就不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姜晚婳直起身，优雅地整理裙摆，"至于你们林家，我可不想沾上一点，晦气的要死。"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回去等着公司面临处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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