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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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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0) "我前世在那个冰冷天台上,感受着生命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最终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绝望时刻。
冰冷的绝望感如同跗骨之蛆,再次沿着脊椎蔓延上来。
<“DNA是被人为注射进去的。”
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置身事外的冷意,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我无视了陈法医几乎要喷火的目光和局长因盛怒而涨红的脸,上前一步,靴子踩在地板的水渍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我伸出手指,用力点在摊开在桌面上的第七名死者颈部特写照片上。
照片上,死者颈部有明显的青紫色掐痕和一道浅浅的、边缘整齐的割伤,但真正致命的伤口在后脑。
“看这里,”我的指尖划过照片上后脑那个可怕的凹陷,“枕骨粉碎性凹陷骨折,受力点集中,边缘有细微但清晰的放射性裂纹。
这是典型的钝器重击造成的,而且是…”我的指尖在那个致命伤的位置画了个圈,“左手发力造成的惯用痕迹!
力量极大,一击毙命,干净利落。”
我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开,扫向死者颈部那道被刻意划开、用于注射他人DNA的浅显刀口,“至于这道伤口,还有指甲缝里的DNA…手法太拙劣了,太刻意了。
典型的栽赃陷害。
真正的‘雨夜屠夫’…是个左撇子。
一个极其强壮、冷静、熟悉人体结构的左撇子杀手。
而江离,”我抬起头,目光如电,直视陈法医和局长,“他的档案记录,入伍体检报告,包括一个小时前在天台上对峙时他持刀的姿势——右手持刀,动作标准——都无可辩驳地证明,他是一个右利手。”
我特意加重了“右利手”三个字。
“左手发力?!”
陈法医猛地抓起那张照片,凑近了,几乎把脸贴上去,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疙瘩,仔细审视着那个致命的伤口。
办公室内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窗外的雨声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哗啦啦”地敲打着玻璃窗,也如同重锤般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空气凝固得如同水泥。
老局长端茶杯的手停在半空,杯盖与杯口发出细微却清晰得刺耳的“咔哒”声。
他浑浊却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缓缓抬起,越过茶杯边缘,像两束冰冷的探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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