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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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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1) "沈烬!
你眼里还有没有警队?!
还有没有法律?!”
局长办公室,咆哮声如同实质的音浪,几乎掀翻屋顶。
头发花白的老局长气得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手指哆嗦地指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
他手里的搪瓷茶杯盖在杯口疯狂地“咔哒”作响,如同他濒临失控的情绪。
“刚调来刑侦支队三天!
三天!
你就敢私自放走‘7·17’连环凶杀案的头号嫌疑人?!
谁给你的胆子?!
啊?!
谁给你的权力?!
你知不知道你放走的是什么人?!
一个可能极度危险的连环杀手!
一个手上沾着七条人命的屠夫!
你这是在犯罪!
是在渎职!”
我站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杆标枪。
湿透的警服紧贴着皮肤,冰凉黏腻,如同第二层冰冷的裹尸布。
雨水顺着裤脚不断滴落在光洁如镜的深色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渍,倒映着我惨白而疲惫的脸。
陈法医抱着厚厚的蓝色文件夹站在办公桌侧后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毫不掩饰其中的怒火和深深的质疑。
“局长,沈烬同志当时情绪激动,声称有重大发现,坚持阻止我们立即实施逮捕,甚至不惜以自身阻挡行动组!”
陈法医的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种高高在上的专业批判,“结果呢?”
他“啪”地一声,将一份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油墨味的报告狠狠摔在光滑的桌面上,纸张散开,露出里面冰冷的表格和刺眼的照片。
“第七名死者!
法医中心刚出的报告!
死者指甲缝里提取到的微量皮屑组织,DNA比对结果——和江离完全吻合!
铁证如山!
板上钉钉!
你放走的,沈烬同志,就是这起连环凶杀案最关键、最危险的犯罪嫌疑人!
你这是在拿全城百姓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是在包庇罪犯!”
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墙上的电子挂钟,红色的数字无声地跳动着。
当它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电子音模拟出“嘀嗒”一声,数字稳稳地定格在 21:17 时,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冰冷的巨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几乎停止跳动!
分秒不差。
这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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