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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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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8) "自责。
周霁淮皱起了眉，不是对她，而是对我。
“念念，她还是个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别这么冷着脸。”
我抬起眼，看向他。
“我冷着脸了吗？”
他被我问得一噎，说不出话。
一旁的林晚晚，眼圈红了。
“老师，都怪我，让您和师母不高兴了。
我……我还是先走了。”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
“坐下！”
周霁淮沉声喝道，“饭还没吃完，走什么？”
他又转头看我，语气里带着命令：“念念，去给晚晚拿瓶酸奶。”
我没动。
空气仿佛凝固了。
周子谦看看我，又看看他爸爸，不敢出声。
最后，还是周霁淮自己起身，从冰箱里拿了酸奶，递给林晚晚。
他看都没再看我一眼。
那顿饭，我再没吃一口。
5. 电脑危机晚上，我收到了孟瑶发来的文件。
周霁淮的学术路径，和林晚晚的，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林晚晚本科时的论文，平平无奇。
可自从成了周霁淮的研究生，她的论文水平突飞猛进。
尤其是在几篇核心期刊的论文里，她的署名，都在周霁淮之后。
而那几篇论文的核心论点，都可以在周霁淮那个“灵感素材库”里找到源头。
孟瑶还附上了一句话：“念，这里面水很深。
他俩的IP地址，有大量重合，很多次都是在深夜。”
我回了她两个字：“谢谢。”
深夜，周霁淮在书房忙碌。
我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去。
“还在忙？”
他头也不抬：“嗯，下周有个很重要的评选，材料要得急。”
我把牛奶放在他手边：“早点休息。”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示好，抬头看了我一眼，神色缓和了些。
“知道了。”
我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脚下“不小心”被电线绊了一下。
整个人朝电脑桌撞了过去。
桌上的咖啡洒了，正好浇在键盘和主机上。
刺啦一声。
屏幕，黑了。
周霁淮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你干什么！”
我摔在地上，手肘磕破了一块皮，火辣辣地疼。
我抬头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不是故意的。
霁淮，对不起……”他看着一片狼藉的桌面和已经冒出焦糊味的电脑主机，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我的稿子！
我写了一周的稿子！”
他冲我低吼。
“我帮你拿去修，现在就去！”
我挣扎着要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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