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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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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0) "我先去医院”，林薇薇回了句“那你注意身体，有事跟我说”，我当时还觉得林薇薇懂事，现在才知道，真正懂事的人，是那个被我丢在医院里、快要撑不住的苏晚舟。
赶到医院的时候，抢救室的灯还亮着。
奶奶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哭得浑身发抖，看见我来，指着我骂“沈砚辞！
你这个混账东西！
晚舟都病成这样了，你居然还在外面陪那个女人！
你对得起她吗？”
我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问奶奶“她怎么了”，奶奶哭着说“胃癌晚期！
扩散了！
医生说她最多还有三个月，她怕你担心，一直瞒着你！
你到底长没长心啊！”
胃癌晚期？
扩散了？
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我想起她最近日渐消瘦的脸、眼底的疲惫、吃不下饭的样子，想起她每次胃痛时强装没事的表情，想起她想跟我说体检报告却被我打断的瞬间，原来那些都是她在跟我告别，而我却什么都没发现。
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说“我们尽力了，病人现在很虚弱，家属进去的时候轻点，别刺激到她”。
我推开门，看见她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脸色苍白得像纸，呼吸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比冬天的雪还冷。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触碰，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看见我，她笑了笑，声音轻得像羽毛，说“你来了……没耽误你的事吧？”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哽咽着说“没有，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晚舟，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摇摇头，说“没关系……我知道你忙”，然后看着我，眼神里全是不舍，说“砚辞，我可能……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我用力摇头，说“不会的，我会找最好的医生，一定会治好你的，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她只是笑了笑，没说话，闭上眼睛，又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里。
我学着给她擦脸、喂饭、按摩，学着读她喜欢的莫奈传记给她听，学着在她疼得睡不着的时候，紧紧抱着她，轻声说“别怕，我在”。
有一次，她精神好一些，靠在我怀里，指着窗外的夕阳说“砚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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