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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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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0) "精壮船夫青筋暴突的脖颈!
没有挣扎,甚至连捂喉的动作都未来得及做出,两人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眼中只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空茫。
剑锋掠过,血线诡异地在空中延迟了片刻才喷涌而出,瞬间又被大雨冲刷入浑浊河水。
甲板上另两名守卫闻声警觉转身,口中“谁……”字刚刚吐出半个音节,咽喉上就多了一个同样细薄、精准到冷酷的血洞!
柳残阳的身形没有丝毫迟滞,如影子般掠入船舱,舱外喧哗的人声瞬间被沉闷的死寂和浓重的血腥味堵死在门后。
绣帘被剑气带起的微风拂开。
周员外脸上的肥肉还堆叠着笑容,眼珠却因惊恐而凸出,像两颗濒死的鱼眼。
那点寒星甚至没有停顿,毫无滞碍地穿透了他那身昂贵丝绸下的肥硕心脏。
年轻的清倌人吓得失声,尖叫声被掐死在喉咙深处,只对上柳残阳扫过来的一瞥——那眼神空洞冰冷,不含一丝温度,仿佛在扫过桌椅板凳。
随意反手一掌拍下,沉重的躯体倒地声闷闷响起,舱内只剩下血液肆意漫流浸染地毯的黏腻声息。
冷漠的目光扫过杯盘狼藉的案几和一摊迅速扩大的、浓得化不开的血泊。
任务完成得像一个不期而至又即刻消散的梦境,轻易,迅速,不留半分存在的痕迹。
他从不欣赏自己的作品。
他从画舫刻意击破的后窗跃出,靴底轻点水面,沾起几点水珠,身形已如雨燕般轻盈地掠过浑浊河面,在浸透雨水的码头木板上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无声无息地隐入岸上稠密的人流与雨帘之后。
码头边的水浑浊湍急,雨水裹挟着甲板上蔓延开的血污翻卷着,很快融入更大的污浊。
画舫内,笙歌笑语被永久的死寂替代。
雨声淅沥中,一个细微如蛛丝颤动的声音钻入耳孔。
“行……行好……”码头最阴暗的角落里,一道瘦小身影蜷缩在湿冷彻骨的青石板上,身下垫着几张早已被雨水泡烂、变形发黑的破旧苇席。
女子浑身透湿,单薄破烂的葛布衣衫紧贴在嶙峋的骨架上,瑟瑟发抖如同秋末最后一片枯叶。
她面前散落着几朵沾满泥污、被无情践踏过的白荷,花瓣零落,不成形状。
那双本应灵动的大眼空洞地对着前方雨幕,两只枯瘦如柴的手仍在茫然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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